所以在水下旅行的想法代替了在水面上不愉快的旅行。這個主意就好像魚之類的生物在水中生活一樣—好吧,這真是個錯誤。

魚人們不同意。

我依然記得我第一次看見一隻魚人的時候。我當然聽過傳聞,關於那些在水下能輕鬆呼吸的半魚半人。但是我已經聽過太多古怪的故事—會飛的傢伙,會變成煙霧的傢伙,會遲到自己肢體然後一夜過後又長出新的來的傢伙,一切怪誕的傢伙。這些很多都只是故事,或者在真實的基礎上誇大其實,或者有些比較無聊,比如像某個捱餓的部族在沒有食物的情況下每個成員都砍下並吃掉自己的左胳膊這樣他就不會對部族的其他成員心懷怨恨。(塞恩注:這矮人說話不需要喘氣~)。我認為這些故事都差不多。一個非常喜歡整天泡在水裡的種族—而我還是要說全靠它自己是不自然的—很多人已經開始稱它們為魚。

我親眼看見過它們。我是在艾澤拉斯的艾爾文森林裡,順著湖岸行走,那時我看見水裡有微弱的反光。它幾乎是立即消失了,但是我很快又重新發現了它,就在40尺以內。我把一直手放在斧子上,以防萬一,但是我想那頂多不過是一條船的殘害或者是一小塊浮木。然後它把頭抬出了水面,瞪著我。

我的第一個想法是:“什麼時候魚可以把腦袋伸出水面看人了?”因為那場面看起來就像那樣。一條魚。一條有著閃閃發亮的鱗片和寬大的身軀並且有一條穿過整個頂部的鰭的魚。它面對著我,從水裡升了起來,然後我看見了他身體下面的部分更像**,那裡逐漸變寬,我意識它有肩膀。那個“身體”其實是它的頭。然後他站起來了,在我20嗎前的地方,一隻手拿著長矛,另一隻拿著漁網。它發出“戈苟斯”的聲音,又響亮又清晰,它舉起了長矛就好像要把它投向我一樣。我知道我得進入戰鬥,但是如果附近在水下面我看不見的地方埋伏著一大群這東西,會怎麼樣呢?所以我後退了幾步,當我再瞥它一眼的時候它已經走了。

我依然不太肯定我相信我剛才經歷的每件事。哦,人們會高興告訴我關於半魚人的事情,或者它們有時候稱呼它們為“戈苟斯”。我見識過了魚人獵手,聽說了它們獵殺鯊魚或者鯨魚的事,甚至聽說了關於魚人商人的事。這就是人們為什麼會知道它們種族名字的。但是魚人不喜歡其他種族,除非必要它們不會影響它們。它們總是儘可能快的遠離我。可能是因為我鬍子的關係。但是當我到達諾森德的時候我見到了很多魚人,但是依然對它們所知甚少。然後我認識一了一個叫做米邱mitriu的老德魯伊,一個令人愉快的人,我們喝著啤酒談了一整夜。他把過去兩年的時間都花在了尖嘯海灣,研究珍稀植物和海洋生物,他的營地離魚人部族不到1天的路程。幾個月以侯它們瞭解到他並不危險並開始用新鮮的魚和海藻、貝殼和他交換木頭、布料和香料。甚至它們把米邱邀請進它們的家裡。他成為了常客,可能是艾澤拉斯最能容忍魚人,並最瞭解魚人的傢伙。他告訴我大多數關於魚人的事,雖然我懷疑他可能有所保留。他所描述的事情已經足夠讓我瞭解他是我見過最愚蠢也是最勇敢的人。誰會像他一樣一次一次的走進一個像那樣的地方?他不怕那可能就是他的最後一次麼?

據米邱介紹,魚人種族比現在大多數種族都要古老。它們更老更聰明。瓦爾加德的人民認為它們只不過是只能講一些簡單詞句的兩腿的魚。它們整天把時間花在冥想或者說話或者禱告上。它們的整個文化都圍繞著禱告,事實上是圍繞著宗教。在我喝了足夠多的啤酒醉倒過去之前,他講了關於它們的宗教的事。一些甚至連矮人都不清楚的事。

描述

魚人是一種兩棲的人形生物。它們在水下能像在地上一樣輕鬆的呼吸,它們會走,但是游泳的話更快更舒服。魚人不喜歡待在陸地上,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