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下半身先是反覆又前後菗揷了幾下,才拔出來時,幾滴偷跑出來的米青。液,就這麼滴在躺在桌上,啊川被幹到凌亂的黑色背心上面。

浩然先把肉木奉抽了出來,再反手要脫掉自己身上的背心–卻在這個時候,耀川坐了起來,摟住浩然狗公腰,反過來要他躺在石桌上;當然,少年校草同時抬起了阿浩結實的大腿、對準他的後穴,就這麼刺了進去。

“啊、啊、嗯、啊…”

上半身穿著黑色、下半身赤裸的兩名搬家工人,肉體激烈地撞擊交合;浩然前面肉木奉的慾火還兀自在燃燒,後門就又被啊川這個縱火犯扔下了顆汽油彈。熱血少年的理志被這四面火海悶著燒、燒得亂七八糟……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耀川又何嘗不是全身浴火,他反攻浩然、插了六七分鐘,便到了高潮、再也忍不住……

“呃呃、恩、哦……嗯……”

耀川一股腦全射在浩然體內,灼熱的米青。液,一滴不剩地全灌在心上人的肉穴裡;浩然的身體本能地夾緊、不讓它們漏出半點,就像是某種宗教儀式領受的聖液、或是像徵著榮耀、主人的珍貴獎賞一樣。

浩然起身,心裡著想著“換我了”的同時,聽到啊川看了看時鐘、笑著說:“這樣就來不及上第四節了……”

嗯?啊川還要趕去上課嗎?浩然自己完全忘了這回事,但不論少年再怎麼不希望啊川因為自己而曠課,現在的他、現在他的身體、甚至他的靈魂,都沒辦法接受啊川的離開……;耀川其實早就把上午的課請好了,他只是故意這麼說、拖延住了本來正打算“逆反”的浩然;他將阿浩的身子拉起站好、把他身上已經三度要脫掉卻受阻的黑色背心一把向上拉掉……

“都是你害的……到一點之前,多了兩個小時……”

浩然任由啊川把自己扒到全裸、散發出男人汗味、露出他一身結實發達的肌肉;他還故意出力,展現肌肉糾結的手臂、巖右般大塊的胸肌、和堅硬凸起的十塊腹肌。

“都是你害的”這句話,聽得浩然心裡一陣搔癢,彷佛在等著告白、盼著發榜一樣,他一經準備好了……

“我要處罰你……”耀川輕輕地說著。

浩然沒有點頭,潛意識裡的興奮也沒在臉上表露出來;他讓自己立正站直、把肌肉繃到最大、最硬–小狼狗在外面被訓犬師調教這麼久,現在終於回到他真正主人的身邊,他已經準備好了,準備好要接受啊川主人的任何處罰。

光溜溜、溼淋淋,肌肉一塊一塊立體分明、結球碩大,精悍帥氣的拳擊少年,全裸地站在房間裡任憑心上人在自己身上施加處罰調教;他的雙眼睜得大大的、他的肉木奉充血而不停地跳動著、他的菊穴還緊緊夾著、不想浪費掉剛才啊川賜給他的溫熱精華。

帥氣的拳擊少年讓自己呈現出完美的狀態,準備迎接啊川的任何處罰、哪怕最嚴厲的調教……

一個吻

沒有想到最嚴厲的調教竟然是一個吻……

一個吻奪走了熱血少年一切地關注、掌握了拳擊校草的喜怒哀樂;一個吻就訂下了一輩子……

一個吻就奪得了拳擊少年從肉體到心靈的所有權,全面的、最高的;融化了堅強、干擾了心跳,一個吻就讓浩然完全地臣服……

二零二:亢龍勿用

在房間裡,兩少年、一個吻,就是一個宇宙,從天地初開直探世界末日。那種人家說“刻骨銘心”的摯愛,便是遠古開始就已存在,生生造化出整個有情天地的真言密法。

於是就在兩人心意相連就在某一瞬間,兩名少年之間產生有了一種感應……

說起來“縛龍密咒”的那隻“墨龍紋”就像是一隻密碼金鑰,讓人可以直接與它宿主的肉體對話;有些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