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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的每一個人動能聽見。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居到玉蘭身上,大家齊聲發出了啊的驚歎,然後都目不轉睛的望著玉蘭。“沒想到出了雲鳳,我們觀裡還有女子。”“太美了,真實天仙下凡。”……眾人紛紛議論。
這其中,最為驚奇的又數高權了,他本是一個色魔,整天打著李雲鳳的主意,卻沒想到自己徒兒竟然是個絕世美人,他心中暗喜:“既然她是我徒兒,那我以後機會多的是。”
玉蘭頓時漲紅了臉,她本想叫罵怨天,但無賴穴道被點,即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徐靜在這邊也是暗暗心急,但他卻不能過去幫助玉蘭,若他此刻顯出武功,那不就暴露出自己是昨晚那蒙面人嗎?
“說,昨晚那和你一起來的男子是誰。”怨天解開玉蘭啞穴,厲聲問道。秦觀愣了愣,隨即明白,原來這禿驢是把玉蘭認成是昨晚和我一起夜探的雲鳳姐姐了,這禿驢心狠手辣,一定會想盡辦法逼問玉蘭的,我該怎麼辦才好?
“什麼男子,我不知道。”玉蘭對怨天恨之入骨,話語很是生硬。“不知道?難道你以為你一句不知道,我們就會放過你嗎?”此時,柳殘月也走了過來,審問起玉蘭來。
玉蘭瞪了柳殘月一眼,沒有說道。高權走了過來,一臉淫笑道:“師父,我看我們不給她一點顏色看看,她是不會說實話的。”他目轉玉蘭,道:“快說,不然我扒光你的衣服。”
“胡說,我純陽乃道家聖地,怎能做出如此下流之事。”韓永騰走了過來,負手責備道。高權雖然是柳殘月大弟子,但對這個四師叔還是有些忌諱,他忙道:“我只是逼她說出實話來,又非真的打算如此。”韓永騰瞪了他一眼,說道:“即使逼話,也不能說出有毀我純陽名聲的話來,且我們還不能確定她是否就是昨晚那蒙面女子,怎能妄下定論?”
“四師弟,愚徒胡言亂語,你用不著當真,至於這女子是不是昨晚那蒙面女子,國師最清楚了,既然國師說她是,那她就當是了。”“國師即沒有和她交過手,又沒有見得過她容貌,怎能這麼確定。”韓永騰反駁道。
柳殘月雖然是純陽掌門,但他表面上卻是個仁義君子,所以他雖然怒火,但也不能表露出來。“四師弟,你可曾想過,這女子女扮男裝混到我純陽教裡來,難道就是為了學武嗎?她當然是另有目的了。”韓永騰心想也是,便不再幫玉蘭說話了。
“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怨天一把抓住玉蘭手臂,已經沒有耐心了,“若是不說,我捏碎你的手臂。”秦觀知道怨天若一用力,那他手臂定然粉碎,於是他不能在顧及自己身份,暗暗提氣,便欲突然攻向怨天。
此時卻聽一聲厲喝:“慢,我可以為這位姑娘作證。”秦觀聽出這是大師兄李元宵的聲音,他心喜無及,暗道:“既然大師兄來了,那小蘭就有救了。”
由於行路不便,李雲霄只能緩步走來。柳殘月、韓永騰、孫嶽志上起作禮:“大師兄。”而其他晚輩弟子則稱呼:“大師伯。”李元宵來到柳殘月和怨天面前,目光落到怨天身上,行禮道:“想必大師就是吐蕃國國師吧,貧道久仰。”李元宵話語很平淡,卻是沒有將內心深處的仇恨表現出來。
怨天放才抓住玉蘭的右手,回禮道:“貧僧能見得純陽大弟子李大俠,真是幸會。”李元宵輕笑一下,沒有再和他言語。他將目光聚集到玉蘭身上,說道:“三師弟,這姑娘犯了什麼事,你們為何要為難她?”
柳殘月表面上對這個大師兄極為尊重,他忙道:“大師兄有所不知,昨晚有兩個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