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濤想到侯小喜吃了幾個月的苦頭,有意把他放鬆一回。

整個山寨,除了白如馨,就剩侯小喜這個閒人。

侯小喜看到白如馨房門緊閉,推了一下沒推動,起了好奇之心。他突然聽到房裡似有嘀嘀的響聲,微微一怔,把耳朵貼上門。

侯小喜耳朵貼上門,那種怪音沒有了,變成悉悉索索的一陣亂響。侯小喜注意力放在房裡,沒提防腳下一滑,摔了一跤。

屋裡頓時傳來一聲尖厲的驚叫。侯小喜嚇了一跳,爬起來敲門問道:“白姐姐,出了什麼事?”

白如馨沒有回答,卻飄出輕輕的啜泣聲。

侯小喜正焦灼不安,身後突然響起厲喝聲:“十弟,你鬼鬼祟祟趴在白姑妨門前幹什麼?”

侯小喜回頭一看,於萬立揹著手冷著臉,站在他身後。

侯小喜急忙分辨道:“二哥,我是來看白姐姐的。”

於萬立狐疑地盯著侯小喜。他剛從西山巡哨回來,從屋邊路過,聽到叫聲,快步跑過來。侯小喜的話他將信將疑。

這時門咣的一聲大開,白如馨衣衫不整,指著侯小喜橫眉厲目叫道:“二哥,你為我作主,侯小喜他、他偷看我換衣服!”

侯小喜惶然瞪大眼,不敢相信地望著白如馨,臉上頓時如潑血一般。驚恐地說:“二哥,我沒有!”

於萬立看到白如馨頭髮有點亂,衣服的扣子都沒結好,露出一痕雪脯,薄薄的花褂擋不住ru峰高凸,顫顫的動,不禁心神一蕩,回頭惱怒地狠狠盯著侯小喜。

“十弟,枉我們敬你是抗日英雄,你怎麼做這種不知羞恥的事?”

侯小喜委屈得淚流了下來。

“二哥,我真的沒有,我才到門前的。”

白如馨眼中含淚,臉上梨花帶雨,抽泣著說:“二哥,你不要聽侯小喜的,這小猴子一直對我沒安好心。他時不時鑽進我房裡,賴著不走。”

侯小喜懵了,他心目中可愛的白姐姐,怎麼現在的話釘一樣扎著他的心?

“白姐姐!”

白如馨扭過臉,抹著淚冷聲道:“別喊我姐姐,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

白如馨豐臀細腰,膚如凝脂。於萬立想象白如馨潔白的身子,如今卻被侯小喜窺見,不禁象吞了只蒼蠅一樣難受。他見侯小喜還要分辨,叱喝道:“十弟,白姑娘視你若弟,難道她會冤枉你嗎?她不認你為弟,你趁早死了這份心吧!”

嚷嚷聲驚動了附近的兄弟。宗濤和劉松等急忙趕過來。

白如馨看到寨中頭領來了不少,伏身門框上,嚶嚶地啜泣。

劉松聽於萬立講明原因,有點責怪地說:“十弟,這事你就不對了。”

侯小喜見劉松也這樣責怪他,氣得一跺腳:“我不想對你們說!你們都不相信我,我不呆在這裡!哪裡都能殺鬼子!”

侯小喜連槍都不要,捂著臉衝下山。

李二虎剛好轉過來,聽到侯小喜的話,急喊:“十弟,八哥相信你!”

李二虎追著喊侯小喜,攆向山下。

劉松掃了白如馨一眼,輕聲道:“白姑娘,你是不是誤會十弟了?”

侯小喜性子頑劣,劉松略知。剛才何大山還拿侯小喜的事當笑話講給他們聽,他想侯小喜不會做出這種事。也許白如馨聽到門外的動靜,女孩子羞澀,憑空臆測。

白如馨臉上飛紅,咬著牙狠狠地說:“我沒有冤枉那個小猴子!他成天粘著我,先在我房裡風言風語,被五哥喊走了,我以為他不再過來,天熱汗多,我想換六哥捎回的衣服,誰知衣服剛脫下,就聽到門外粗沉的喘息。我驚叫一聲,那小猴子還裝做若無其事問我。你們問問二哥,那小猴子是不是一直趴在我門上?”

劉松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