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配,那麼這個日本騷娘們,就可以人可盡夫。

懷著這種偏激的念頭,於萬立根本不當白如馨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也不當她是弟妹。

現在於萬立只有一個念頭,向這個日本娘們討要他失去的,哪怕用最不光彩的手段。

面對白如馨的叱喝,於萬立冷笑一聲:“你別當自己是九弟的女人,你不配!如果你不是日本娘們,我動都不會動你一下!“於萬立力氣不是很大,這一開口分了神,白如馨又用盡全力,把於萬立顛到一邊,滾落地上。

一番掙扎,白如馨頭髮有些散亂,她直起身子,看到於萬立的狼狽相,氣得踢出一腳,罵道:“枉我當你是二哥,禽獸不如!“於萬立吃力坐起,瞪著白如馨罵道:“你們日本狗才是真正的禽獸不如!我的瑩瑩死得那麼冤、那麼慘,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於萬立這種不可理喻,白如馨懶得和他理論。白如馨理理散亂的頭髮,鄙夷地掃了於萬立一眼,抬腿便走,突然身後於萬立歇斯底里的嚎叫:“河野櫻子,你再敢跨出一步,別怪我不客氣!”

白如馨一怔,緩緩扭頭,看到於萬立猙獰的面孔,手上握著短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她。

白如馨打了個激靈。

“於萬立,,你敢開槍?”

於萬立不屑地說:“打死你這個日本女人,我有什麼不敢的?”

白如馨叫道:“不,九哥說,我現在是中國女人白如馨!”

於萬立冷笑:“狼披著羊皮,永遠還是狼!你日本人的血統,不是說變就能變的!”

如果這是山口一夫的槍口,白如馨會毫不遲疑地跨出步子。但這裡是山寨,她的幸福觸手可及,白如馨不想這麼快離開宗濤。並且,於萬立會安她一個惡名。

“於萬立,你太過份了!”

“比起死去的瑩瑩,我更顯得仁慈!”

“為什麼要把她的不幸強加在我的頭上?”

於萬立得意地揮著短槍,哼了一聲:“很簡單,你是日本女人,特工河野櫻子!”

“我沒有給山口一夫提供任何情報!”

“那隻能騙九弟,騙你自己!十一弟怎麼死的,我心裡有數!”

“我真的沒害十一弟!”

“但你親口說,是你殺了十一弟!”

“是,十一弟是我殺的,但那是十一弟求我這麼做。”

於萬立冷笑道:“是麼,你是怕十一弟活著,一不留神洩露你們的隱秘?”

白如馨驚恐地睜大眼。這些事於萬立都清清楚楚,成了一道緊箍咒。白如馨瞬時覺得於萬立是魔鬼。

這時望寨畈隱隱的槍炮聲漸漸平息下來,白如馨的心裡又多了一分恐懼。

望寨畈離山寨只有十里之遙,戰事結束,宗濤很快就會回到山寨。她與於萬立這種尷尬局面,必須儘快了結。

“於萬立,你究竟要幹什麼?”

於萬立顯得很有耐性,滿不在乎地說:“我要幹什麼,你心裡有數,就是問一百遍千遍,我也是那個意思。你自己掂量!”

於萬立說著,慢慢爬起來,緩緩接近白如馨。

白如馨看到於萬立逼近,本能地後退一步。但是於萬立的槍口一刻沒有離開她的身子,白如馨不敢輕動。

“二哥,你給我個機會好嗎?”

白如馨幾乎是哭著哀求。

於萬立不為所動:“瑩瑩被害時,也許有這種心理,她是捨不得我的,可是她就是這樣向你的同類央求,會有結果麼?”

於萬立的口氣很決絕,白如馨讀懂了他的心思,知道央求無益,抹了一把眼裡的淚。

既然不能央求,那麼廢話少說。白如馨盯上於萬立手上的槍,突然一個念頭閃出,令她不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