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訊息!”

蘇長生見劉其山鬆了口,心裡略安。如果他不蹲守鬼子司令部現場,也許高繼成根本沒有退路。

“隊長,那我去了。”

蘇長生說完急欲轉身,劉其山喊住他。

“慢!”

蘇長生心裡一沉,劉其山又改變了主意?

劉其山慢慢走近蘇長生,壓低聲音說:“我觀徐三毛神情,他必搶功。記住,如果徐三毛出現在太君司令部周圍,你就傳我意思,要他立即見我。”

這個功劉其山不想徐三毛搶去。劉其山對徐三毛怎麼看都不順眼。

“隊長,我明白。”

蘇長生又現出憨態。其實蘇長生更明白,劉其山根本壓服不了徐三毛,倒是自己的拳頭,徐三毛卻退避三舍。不過蘇生長此時有一線希望,如果利用二人的矛盾,高繼成或許能有一線生機。

劉其山把蘇長生送出門,回身辦公桌前,醞釀下一步行動。

蘇長生匆匆離開劉其山的辦公室,轉到鬧市中心,找到蹲守這裡的手下。

“姜伯鈞府上有什麼動靜?”

這個手下笑道:“熱鬧得很,你聽,現在還有管絃之音。”

蘇長生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說出來:“你看你,做的什麼事!姜伯鈞府上的戲班與我們無關,有沒有特殊人物進他的門?”

手下嘟嘴道:“組長,你不准我們接近他的院門,我怎麼知道有沒有人進他的府?”

原來蘇長生知道高繼成經常出入姜府,是故以山口一夫的話對下屬下了嚴令,未經許可不準接近姜伯鈞宅院。

蘇長生故作輕鬆一笑:“不能接近他的宅院,那是山口太君的意思,但是你也要留點神,有沒有人往他家那個方向去,你總該看到吧?”

手下懶洋洋地說:“週會長與他是上下級關係,他去總不是外人吧?”

蘇長生要的就是這個訊息。聞聽此話,蘇長生心裡驟然一緊。

“去了有多久?”

手下不解地問:“難道週會長也是監視的物件?”

蘇長生淡淡一笑:“他不是我們監視的物件,但是特殊時期,我們要知道他在哪裡。他在姜府逗留多長時間?”

“盞茶功夫。”

完了,盞茶功夫,周用生完全可以把想說的話說出來。

“看沒看到形跡可疑的人?”

手下不屑地說:“幾個叫花子晃來晃去,有什麼看頭?”

蘇長生一急,叮問道:“有幾個叫花子?”

“三四個。”

“以前也是這麼多嗎?”

“差不多吧。”

手下有點奇怪地望著蘇長生,你不是也看過叫花子晃來晃去嗎?還嘲笑過他們。

“個頭有什麼異樣?”

手下有點不耐煩了:“叫花子都一個德行,吃多的胖一點,沒搶上食的瘦一點。”

“胖的有多胖,瘦的有多瘦?”

手下真是弄不懂了,蘇長生今天怎麼問得如此仔細?

手下撓撓頭皮:“胖的倒不怎麼胖,就是一個身材瘦小的,我見過不多。”

蘇長生大震,忙敷衍幾句,慢慢離開。

蘇長生頭皮陣發緊。放眼街市,很希望再看到那個瘦叫花子。不用說,這個人就是高繼成。看來周用生的話他全聽到了,也作出了不明真相不理智的決定。

蘇長生心急如焚,握著實木棒,警惕的目光四下睃巡,但是沒有他希望看到的熟悉身影。

高繼成一定摸到鬼子司令部附近!

蘇長生在鬼子司令部周邊巡查一遍,還是沒發現高繼成,蘇長生明白,這個時間高繼成不敢輕易現身,他一定潛伏到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