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就包括親手把幾個市長級的貪官送入監牢,替一個本被判死刑的犯人翻案,令他無罪釋放,單這兩件官司就鬧得滿城風雨,也令他萬眾矚目了,初出茅廬就有這樣的成就固然讓人欣羨,但同時也肯定得罪了不少人,何況他心知以這人的性格,剛做律師那會必定是意氣風發鋒芒畢露的,這足以引來有心人的妒忌和陷害。若不是因為當年那件事而入獄,陸知處的成績必定不止於此,但也因為這樣的歷練,使他變得像現在更為成熟穩重,思慮周到。

“真想看看你以前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心這樣想,不自覺便脫口而出。

陸知處嘴角噙著一抹淡笑,“倒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是學法律的人骨子裡總會有種自以為是的正義感,不撞南山不回頭。”

“那現在呢?”

他聳肩,“老闆您看呢?”

鍾旻哼笑一聲,“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腐敗。”

陸知處大笑,“對極,近墨者黑,這也是沒辦法的!”

這張嘴太過犀利,總要處處佔人便宜!鍾旻由得他笑得張狂,手一伸揪住他的領帶,微微前傾順勢貼上那張染了淡淡菸草味的薄唇。

“喂……”任他輾轉吮吻,舌頭似要將他體內的一切捲走,轉眼間如狂風暴雨,連牙齦齒縫也被認認真真地掃過一遍,這樣的挑逗之下,沒有人能維持冷靜的,陸知處氣息開始不穩,勉強將兩人貼合的身體拉開一點距離,雙眼微眯,卻是在瞪著對方。“這裡是公司。”

“而我是老闆。”鍾旻流暢無比地接下去,手已經開始拉扯起他的領帶,另一隻手則順著腰線蜿蜒下去,在極富彈性的臀部上流連忘返,勾畫出中間那條被西裝布料覆蓋著的,筆直往下的淺溝,甚至模仿著某種動作輕輕插刺,引人遐思。

切,這傢伙真他媽不分時間地點了,自己當初怎麼會認為他冷傲不可接近的!

外面的人沒有老闆許可是絕不會貿然闖入的,而且會議室的玻璃是可以讓裡面清楚看見外面一切而外面卻無法窺視裡面的特製落地玻璃,這種視線很快化作微帶心驚的刺激,讓激情倍增。

西裝外套已被完全剝去,襯衫也扯下大半,露出麥色胸膛,肌肉因微微出汗而更顯滑膩,鍾旻俯身,將胸前那枚突起含在口中輕輕地齧咬拉扯,極盡挑逗。

“夠了……”陸知處咬牙忍耐,輕扯住他的頭髮。“難道你真想在這裡做……”

“不用擔心,隔壁辦公室裡有浴室,足夠滿足你徹底清潔的慾望。”鍾旻低低笑道,他知道陸知處有潔癖,所以故意調侃。

“而且,”流連胸前的牙齒轉而咬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低喃隨著一地的情慾流瀉出來。“這是補償,你不會忘了你昨晚有多麼猛吧,弄得我現在腰還有點痠痛……”

陸知處悶哼一聲,這種事情除了最初那幾次,他們都沒有刻意去計較,慾望一上來誰在上面都一樣,反正兩人已經能夠適應彼此並從中得到極致的快感,但這人居然這麼快就恢復力氣而且還興致不減,就由不得他不佩服了。

身體被壓在牆上,深入體內的灼熱器官幾乎要與他融為一體,陸知處仰起頭,眉間緊蹙,喉結微微顫動,那種疼痛中帶著一絲快感的感覺紛湧過來,排山倒海般地彷彿要摧殘盡他的意志,腦海中來回激盪的,也只是對方的喘息聲,前端的慾望掌握在對方手裡套弄摩挲著,裸露的胸膛與鍾旻還穿著襯衫的上身相摩擦,光滑的布料帶來一種別樣的刺激,剛才因為痛楚而抓住鍾旻後肩的手此刻也改為探入那襯衫下襬,彼此的體溫滲透過來,又侵入彼此。

而鍾旻幾乎要咬緊牙關才能抑制住自己狠狠弄壞這具軀體的渴望,幾乎是惡意地,他低頭咬上陸知處的喉結,反覆齧啃,不時伸出舌尖輕輕刷過,引來他一陣不能自持的顫慄和驚喘,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