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鎮定:“說人話。”

聞言,席先生不惱,還愉悅的笑出了聲,他停了下,意味深長的說:“相對於含蓄,小衿好像更喜歡我直接點。”

子衿一頓,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臉蛋燒紅,“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說完,她竟然覺得心口堵得慌。

其實,他也一樣不是麼?

為之鐘情,不過是糊弄的藉口罷了。

他們之間,她比誰都清楚,遠不只隔著一條銀河的距離。

今晚的那些話,那些問題,都不過是沉溺溫柔的一時衝動。

天亮之後,所有的一切又會恢復正常。

席琛……

還是那個遙不可及的行星。

她正晃神,全然沒有注意到,對面,男人的瞳仁,不知何時比夜幕更隱晦。

……

席家老宅,書房。

窗外,夜色已經籠罩了整個城市。

席衡延負手而立,如同一尊雕像站在窗前,明淨的玻璃上映出了他肅穆的神情。

此刻,他的腦袋裡在無限迴圈著一些話——

“於你們而言,小衿可能只是一個被宋家掃地出門,忘恩負義,無足輕重的人,但於我而言,她是我的妻子,是要跟我共度餘生的人。”

“當年我從犯人手裡逃出來的時候,如果不是一個女孩救了我,我可能,早就死在他們手上了。”

“當年我逃跑被他們抓到後,捱了很多棍,我以為要死在那條巷子的時候,是她報了警,也是她衝過來護住了我的腦袋,替我挨下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