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去了?”

“大姨媽沒給通知就來看望了,總不見得印著大紅花還要鋪啊!”朱麗葉喊冤。

“總之沒鋪就不對,宿舍扣兩分。我們走。”

朱麗葉皺著一張臉在後面指著她罵:“個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東西,等著兌現承諾吧!”

牧童跟在後面出門,臨關門前衝她們比了個大拇指。不愧是親姊妹兒,這場仗打得真的是太漂亮了!

昂首闊步的來,灰頭土臉的走,在樓下等結果的閻忡知道後也是一驚,立刻就變了臉色:“這,這不可能,整座樓的出入口都有我們的人把守,就連牧童的宿舍門都沒有放過,警長怎麼就好端端的不見了呢?如果警長它不在學生會辦公室也不在牧童的宿舍那能在哪兒?對,對,它一定在宋清竹的宿舍,一定在。”

跟著一同前來的部長們也都看不下去了:“閻忡,適可而止,不要再繼續給學生會丟臉。”

宋清竹淡淡看著他:“閻忡,你若真這麼認為可以去我宿舍搜,為求清白,我並不介意。”

這麼一比,高低立見。閻忡並未迎來預想中的勝利,周圍噓聲一片。

“可是,可是警長去哪兒了呢?”即便是死,閻忡也死得不甘心,他策劃好了一切,自詡準備充足,甚至於團委老師那邊都已經打好了招呼,只要牧童罪證確鑿,就治宋清竹一個以權謀私之罪,到時候根本不用等到換屆,他就是名正言順的主席。可是沒想到,煮熟的鴨子居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飛了。

“警長早被我帶回家了。”牧童站在宋清竹身邊,得意的繼續往下說,“怎麼,要不要給我父母通個電話確定一下?”

學生之間的問題,鬧到家長那裡就太跌份兒了。更何況牧家在學校有後臺是大家公認的事實,萬一投機並不成蝕把米豈不得不償失。

“我,我們走。”閻忡帶著一群人垂頭喪氣的走了。

“有空常來玩兒啊!”

“女宿歡迎你!”

樓上的姑娘們大聲喊著跟他們開玩笑,弄得他們更如喪家之犬。

“真奇怪,她們把門把守的這麼嚴,你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把警長送出去的?”譚軻心裡充滿疑惑。

“秘訣只有一條,要相信你的姊妹們。”牧童神神秘秘的在她耳邊說完,拍拍手大聲說,“謝謝大家聲援啊,都散啦都散啦!”

事後,牧童回到宿舍,病重的蘇珊從床上跳了起來:“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朱麗葉怕我不會演戲才把我趕到床上去的,沒演砸吧?”

“非常不錯!”牧童大拇指一個,“不過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們是怎麼把警長運出去的。”

她剛一說完,朱麗葉立刻淚流滿面:“牧童,你要賠我個床單,它現在已經是一堆碎布條了。”

於是,她們偷偷摸摸的下樓,在偏僻的小樹林裡找到了隔壁宿舍幫忙的女生。警長正趴在她的懷裡睡得忘乎所以。

牧童輕柔的摸摸它的頭,抱歉的說:“小東西,從現在開始你就要在我們牧家生活了。不過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跟宋美人重新團聚的。”

不一樣的夏伯楠 當日,牧童大戰閻王爺的故事就在學校BBS上迅速飄紅,迫於壓力,閻忡不得不親手謄抄致歉信一封張貼於佈告欄上廣而告之,並辭去宿管部部長一職。然而有喜就有憂,雖然辭去正部一職,卻在“幹事們的大肆挽留下”“勉強”就任副部一職,在沒有正部的情況下代行正部之權,讓牧童暗恨自己大意。

大二下學期就在這樣的忙亂中匆匆結束了,何坤正是畢業離開了象牙塔般的校園踏入社會,蔣方與譚軻也迎來了T大的最後一年,又渾渾噩噩的瘋玩兒過一個暑假之後,回過神來的牧童愕然發現,自己已經把美好的大學四年匆匆走過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