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

“謝謝。”感激齊人連這麼細微的事都幫他注意到了。穆非鴻感慨實在虧欠他太多——只希望接下來的自己能夠解決,不能老靠他幫忙。但是為什麼自己就是沒辦法像他一樣擁有極佳的敏銳度來逢凶化吉呢?他永遠也想不透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怎麼樣?人醒過來了嗎?”穆非鴻回到臺北,立即趕到醫院。

果凍的父親站在病房外,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醒是醒過來了,不過情緒很激動。阿鴻你……哎!算了,你先進去吧。”蔣父雖然想責備穆非鴻,但又明白事情非因他而起,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責備他什麼。

“伯父,我待會再來向你請罪,我先進去看她!”

穆非鴻一走進去,才發現這也是間獨立的病房。

果凍正在跟她母親說話,音量雖不大,卻顯得很急促。

“伯母、小如……”在家人面前,穆非鴻不便叫她的綽號。

蔣母見穆非鴻,先是不高興地睨了他一眼,可還是站了起來,走出病房讓他們倆單獨談話。

果凍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表情全是憤怒與不諒解。

“跟淩小姐玩得很高興是吧?真不知是什麼好玩的事,讓你們特別選在今天把我一個人丟在片廠任我自生自滅……兩個我最信任的人竟然這樣子對待我!”

“淩小姐今天一整天都沒跟我在一起啊,你怎麼會說這種話?”穆非鴻被指控得莫名其妙。凌姍不是答應一早就過去嗎?怎麼她竟然沒去?

“你現在當然可以辯稱你們沒有在一起!可是你當我是傻瓜嗎?你是黃飛鴻,她是十三姨,你走到哪,她就跟到哪,你沒有來,她怎麼可能會來?倒是你不曉得用了什麼方法,讓她願意跟著你,卻捨棄了我對她的信任。”

“果凍,你是怎麼搞的?盡說些傷人的話?你問也沒問我什麼原因,就一味地指責我一些莫名其妙的事。”穆非鴻被激怒了,他沒想到一向柔順的果凍也會如此不講理。

“事實就是你害我在眾人面前被羞辱,害我被人灌安眠藥、害我住院……這些難道都是假的嗎?”果凍越說越激動,蒼白的臉上浮現很不自然的紅。

“我知道你現在很委屈、很氣憤,但是如果氣憤到懷疑我的人格,推翻了我們彼此辛苦建立起來的互信互諒,你叫我情何以堪?”

“你還要說什麼欲蓋彌彰的話?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就是有天大的理由也不能推託,因為你是我的——他媽的經紀人!”果凍咬著牙,自齒縫中吐出駭人的咒罵。

“小如——”站在病房門口的蔣母失聲叫了出來。她不敢相信女兒竟會說出如此——不雅的話來。

“小如,你怎麼可以用這麼失禮的話來罵人?快跟阿鴻道歉!”蔣父走了進來,訓斥著女兒,臉色有著家教失當的難堪。

“我才是受害者,為什麼要我道歉?!”連父親也責備她,果凍終於受不了,哭了出來。

“這是兩回事……”蔣父心痛了起來,好好的一個女兒家被人下了藥,雖然保住了清白,但她何曾遭受過如此的折騰……哎!

“伯父,該道歉的是我,我沒待在她身邊確實是千萬個不該。”穆非鴻出聲向蔣父表示自己並不是“非常”介意果凍的用詞,但是對她的誤會倒是相當的不解。他再度面對她那張委屈的臉:“我不知道你怎麼有辦法把我跟凌姍跑出去玩、完全棄你於不顧這種會下地獄的事深信不疑。是你對我的信任度原來就這麼低,還是受了別人誤導的關係?”

“不需要受到誰的誤導!我有眼睛有腦袋。自從凌姐來了以後,你是如何忽視蘋果的,我們都看得一清二楚。之前你一天不碰蘋果的臉就沒辦法專心工作。凌姐來了之後呢?看也沒多看她一眼,成天跟凌姐出雙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