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淫!?那什麼叫淫?”楊教授怒喝道。

“那勞煩楊教授您給解釋一下,這小鳥,香蕉,淫在哪裡?”蘇懷滿臉鄭重,微笑請教道。

楊教授氣急敗壞:“如此無恥之事,怎能說得出口?”

“奇怪,奇怪。”蘇懷道:“只是晚上脫衣服睡覺,早上起來抓小鳥,吃根香蕉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楊教授覺得這很淫,是不是你自己的思想太汙穢了?”

現場頓時響起一陣“嘿嘿”的曖昧笑聲,眾遊戲迷們都是不點破,看這假模假樣的楊教授怎麼收場。

楊教授果然暴跳如雷,指著蘇懷道:“蘇懷,你這樣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行為,你逃得過悠悠大眾之口嗎?這小鳥,香蕉!難道別人就不知道你指得是什麼嗎?”

“指的什麼啊?”蘇懷眨眼問楊教授。

楊教授道:“青樓裡,還能指得是什麼!?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畫的”

“哦……”蘇懷畫中場景,上面寫了兩個大大“青樓”兩個字。

蘇懷聽著卻拿起了那畫,舉起來給鏡頭特寫:“那就給大家看看,這畫裡是不是有香蕉,有小鳥。”

這時候眾人瞪大眼睛看去,看那漫畫窗戶邊果然有兩點有翅膀的東西,然後床下竟然有兩塊香蕉皮。

蘇懷解釋道:“這位青樓女子,這首詩說的是,昨天晚上她與自己的姐妹一起休息,然後早上活動抓小鳥,然後早餐吃了香蕉,楊教授請你告訴我,這哪裡淫了?”

說著還問臺下一個7,8歲的小玩家:“小朋友,你覺得這詩怎麼樣?”

“跟老師讓我每天寫的日記差不多吧,很無聊……”那小玩家是跟著爸爸來了,大聲嚷道,現場又是一片轟笑。

林海峰故意大笑道:“哈哈,是啊,這詩哪裡淫了,難道抓鳥,吃香蕉也有錯?”

盛夏美故作疑惑問道:“可小林,這詩裡有脫光光啊?”

林海峰詫異大聲道:“奇怪了,裸睡難道有犯法?哪個國家法律規定不能裸睡的?”

“我是不知道哪國法律這麼規定。”盛夏美搖搖頭,笑盈盈望向楊教授道:“不過,我想楊教授肯定知道,否則他怎麼會生這麼大氣呢?”

現場又是一片鬨笑,楊教授此時臉青一陣,白一陣的,他明明知道蘇懷在戲弄他,偏偏這在場所有遊戲玩家都嘿嘿壞笑,沒有一個人願意點破,搞得他無法辯駁。

不過楊教授雖然吃癟,心裡卻想,好你個蘇懷,無論你怎麼詭辯,有件事,你卻不得不認,大聲道:“蘇先生雖然心思縝密,可卻沒有用到正途上,你這遊戲畫裡分明寫著‘青樓’,青樓就是妓院,這詩分明就是**詩!”

“誰說青樓就是妓院?”蘇懷笑道。

“青樓不是妓院?”楊教授反問。

蘇懷還沒有回答,就聽旁邊的盛夏美道:

“青樓當然不是妓院,妓院是娼妓工作的地方,全世界都有,人人花錢都可以去,但是青樓不是,青樓是華夏獨有的,才子們為了得到愛情聚會的地方。

青樓女子通常賣藝不賣身,她們就像是楊教授你這樣,有學識有教養,靠著自己才華得到別人賞識……然後得到獎賞,難道有人說楊教授你在妓院工作嗎?”

這一句話,不單單是罵了楊教授是妓女,還暗指新歐洲電視臺是妓院。

現場眾人聽完,反應過來,都是鬨堂大笑。

“是啊,是啊~~有些教授專家其實也都是賣藝,與青樓女子也沒什麼分別。“

“不對不對,人家青樓女子都有才藝,讓人賞心悅目,某些教授卻是給人帶來無盡的噁心感,我看著他就想吐了。”

“同樣是服務業,差距怎麼這麼大捏~~!”

楊教授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