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風》差不多的舞曲。

可沒想到,蘇懷親自走到樂隊的區域,讓顧和尚拿著一把奇怪樂器上來了,琴絃類似小提琴,琴身卻像是木質小音箱,這是什麼鬼東西?

只有鈴木介,陳大奇等人都是微微一愣,心道……這不是二絃嗎?這樂器雖然獨特,但是樂譜與演奏方式早已經失傳了,音色比小提琴是天差地別,只是被當作文物展示而已,蘇懷要用這個演奏?

眾人驚疑不定中,只見蘇懷神色從容,用修長的手指,把著細長的琴絃輕輕一拉,音調一出來竟然如泣如訴,悠揚入空,格外好聽。

在場的包括鈴木介,陳大奇,阮明,王磊在內的所有的音樂人,都是張大了嘴巴,怎麼回事?怎麼二絃竟然能發出如此優美的聲音,音色這麼好聽?

而這蘇懷?竟然會演奏歷史失傳的文物!?

只聽原田孝輕聲呢喃道:“這不是……唱經僧用的二絃嗎?不對又不是太像。”

顧和尚心裡暗道,你們當然沒見過,這把二胡是遺留在南普陀寺中的,雖然一直放在那裡,但是一直沒有人懂得彈奏,他之前與蘇懷聊起,才知道這個樂器竟然拿是單獨有樂譜,並有獨特的演奏方法的。

世人都以為這“二絃”只是拉著猶如催眠般的音調,令人昏昏欲睡,卻不知道,它能演奏出這般曼妙的曲子。

這詩曲比賽中,原創詩已經足夠驚人了,但並非沒有先例,但是展示新的樂器,在現場演奏,那就是前所未聞了。

蘇懷這個舉動,簡直是令在場所有的音樂才子們,都感覺到頭皮發麻,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怎麼會有這麼多驚人的才華呢……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詩成曲

而在眾人還在驚歎這二胡如泣如訴的音色中,張敏開口了,卻不是之前那般快節奏的舞曲,開口歌聲自然柔美:

“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今日亂我心多煩憂,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明朝清風似漂流~~”

在場人都是一愣,頓時想到這是最後一首詩中“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這個改編完全不失起韻味,又可說是押韻流暢無比,配上二胡那種音色,更是溫潤婉約,別有一番滋味。

蘇懷竟然沒用舞曲,而是用的真正的“鴛鴦蝴蝶派”的風格!?不……這比鈴木介那空洞的“鴛鴦蝴蝶派”明顯要高出幾個層次。

聽著他們不少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張敏嬌豔香唇輕啟,唱出第二段:“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知道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幸苦……”

哇……這是第一首詩裡那句:“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明明是兩首不同的詩,但是嫁接在一起竟然是如此貼合,好像這兩句本來就應該是在一起一樣。

張敏的歌聲輕柔如訴,彷彿在每個人耳邊吟唱一般:“是要問一個明白,還是要裝作糊塗,知多知少難知足,看似歌鴛鴦蝴蝶,不應該的年代,可是誰又能擺脫人世間的悲哀,花花世界,鴛鴦蝴蝶,在人間已是巔,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溫柔同眠……”

這最後一段那句“在人間已是巔,何苦要上青天。”不就是改編第二首詩中的“插腳紅塵已是顛,更求平地上青天?“

三首截然不同氣質的詩,取其金句,串聯改編,又輔以愛情為主題,卻是感懷人生,完全融會貫通,婉約動人,卻又帶有一絲看透人世的灑脫,絲毫不見有任何矯揉造作。

蘇懷端坐拉著二胡,溫潤如玉,身前張敏的聲音優美,面龐嬌媚無方,風姿卓越的兩人在同一畫面,令人看得現場與電視機前不少人都痴迷不以。

光是這份神采風度,就已經令其他所有人黯然失色了,秦蓮雖美豔絕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