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一下。”

“那個謝大俠”夏小雨有些為難的撓著後腦勺道:“最近侯府裡不知道哪兒蹦出來個叫綠拂的人,那綠拂武功身手看起來著實不錯,如果我被他發現了該怎麼辦妖嬈劍法真的能打敗他嗎”

“呵,綠拂這個人確實難對付,不過他全部的武功都仰仗著他那副天羅蠶絲手,一旦手受傷了他便會跟廢物一樣。”謝孤棠唇角勾起一絲冷笑。

“額可侯府之中來來往往的人不少,我卻從來沒見過綠拂的影子啊”

“你知道什麼叫藏木於林嗎綠拂一直都待在杏侯府只是沒有以本來面目出現,你有沒有留意過你身邊的人”謝孤棠一雙寒眸盯得夏小雨心生涼意。

出現過的人難道那綠拂一直易容藏在侯府之中那麼,他會偽裝成誰,又或者誰是他假扮的

“小雨小心身邊人吶”謝孤棠意味深長的一笑。

身邊人,身邊人,紛亂的思緒在腦海中兵荒馬亂,夏小雨思來想去忽然猛地一拍大腿道:“難道”

“對啊越是意向不到的人越是最有可能。”

來不及夏小雨自己將結論說出口就已經聽到謝孤棠悠悠地撫著長刀笑道:“綠拂就是陳伯,陳伯就是綠拂啊”

芳香馥郁的滿園花卉,白髮蒼蒼笑容可掬的老者,那一日自己從密道中跌跌撞撞退出來之後撞上的人一連串的因果假設忽然穿成了一條絲線,恍然中,明眸善睞的冷血殺手從屏風中伸出那纏繞著絲線的手,手中是一把細長剪刀,毫不留情的朝自己刺來,夏小雨渾身一個激靈再也不敢細想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噗怎麼說夏小雨這個人心裡有英雄夢算是謝孤棠的腦殘粉又因為種種誤會覺得侯爺王良琊不是好人所以才會做出這一連串的事情

、新年

江湖險惡,人心更惡。

夏小雨晚上苦練“神功”,白天照樣做他的花匠,只是再也不敢跟陳伯隨便搭話,每次陳伯對他一笑,他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張蒼老的人皮面具下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冷血殺手啊

上次那曼妙舞姬血濺三尺的慘景還歷歷在目,如今與這綠拂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只能求菩薩保佑自己能演得像一點,希望不要被陳伯察覺到自己的異樣。

所有的內功修為都不能一蹴而就,多則長達上十年,短則至少數月,夏小雨掰著指頭算日子,過完了這滿城金黃的秋,迎來了白雪紛飛的冬,一旦日子重複起來有了事做就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已到了去歲來年之時,侯府裡大紅燈籠高高掛起,濃妝豔抹地猶如杏花侯那一張臉。

豔是豔點兒,就是百爪撓心讓人滲得慌。

奇怪的是自那日自己將謝孤棠放走之後,侯府內再也沒有出現過不明屍體,不知道是自己的行為驚動了王良琊亦或別的原因,侯府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一團和氣,陳伯依舊是那個陳伯,待人和善,忠心耿耿,只是夏小雨內心早已荒蕪,雜草叢生,他在這裡不敢交朋友,不敢付出真心。

可是偏偏有個神經病喜歡拿自己當酒中知己這個腦子與眾不同的人自然是長得也十分與眾不同的杏花侯王良琊。

夏小雨正墊著凳子在大門口掛燈籠,餘光一瞥落在那花團錦簇的紫衣人身上,杏花侯手持一壺酒醉氣熏熏、晃晃悠悠地朝這邊走來。

別過來啊,別過來啊,夏小雨在心中急促的念道:“老子正在掛燈籠呢”

“啪”“凳毀人亡”,王良琊不偏不倚地晃過來堪堪撞到他腿上,一把將他撲倒,這個“狗啃泥”摔得非常漂亮,異常精彩,還尤為得香豔。

王良琊趴在夏小雨身上,衣冠不整,微醺地桃花眼竟比女子還要嫵媚。

來往的家丁一個個一臉居心叵測的諂笑,邊扶起二人邊打趣夏小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