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二姐錢娥問道,她的額頭滿是汗水,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一顆緊挨著一顆,宛如熟透的葡萄般晶瑩剔透。汗水順著她那圓潤的臉頰滑落,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毫無規律地急速墜落。每一滴汗水在與地面接觸的瞬間,都在乾燥且佈滿塵土的地面上暈開一小片溼痕。那溼痕迅速擴散,將周圍細小的塵土浸潤,形成了一圈淡淡的泥濘,瞬間又被幹燥的空氣吸乾,只留下若有若無的痕跡。

“不知道,但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莊新儀說道,她的眼神充滿了思索,目光牢牢地落在黑影消失的方向。她的眉頭緊鎖,兩條細長的眉毛緊緊地擰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彷彿承載著無盡的憂慮和困惑。她的眼神深邃而凝重,猶如兩口望不見底的古井,黑幽幽的,彷彿想要透過那片看似空無一物的虛空,洞悉背後隱藏的重重秘密。

就在這時,小鎮的深處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那笛聲悠揚婉轉,初始時宛如山間清澈的溪流,輕盈地流淌而過,卻又帶著一絲神秘和詭異。每一個音符都彷彿是一個孤獨的幽魂在低語,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聲音如泣如訴,彷彿在傾訴著一段被歲月塵封的悲傷往事,那是無盡的哀怨與離愁,讓人的心絃不由自主地被撥動。笛聲在狹窄的街巷間穿梭迴盪,與古老的牆壁碰撞,反彈出更為幽遠的迴音。它與輕輕拂過的風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讓人毛骨悚然的樂章。這聲音彷彿具有實質般的力量,輕輕觸碰著眾人的肌膚,如同冰冷的蛇信子舔舐而過,讓人心頭不禁湧起一陣莫名的寒意。這寒意如細小的冰針,順著毛孔無聲無息地鑽入身體,所到之處,血液彷彿都要被凍結,直至深入骨髓,讓人忍不住渾身顫抖。

眾人順著笛聲的方向走去。腳下的青石板路在歲月的侵蝕下,變得凹凸不平,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歷史的褶皺裡。在小鎮的中心,他們看到了一個神秘的人。這個人穿著黑色的長袍,長袍寬大且厚重,那布料彷彿是由無盡的黑夜織就,每一寸都流淌著暗沉的光澤。長袍如同一片能夠吞噬一切的烏雲,將他整個人都嚴嚴實實地包裹在黑暗之中,只隱隱透出一絲讓人不安的氣息。長袍的帽子極大,低低地垂著,宛如一道厚重的帷幕,遮住了他的面容,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長相,只能看到陰影下那模糊不清的輪廓。那輪廓若隱若現,虛幻得如同水中月、鏡中花,彷彿隨時都會在一陣微風中消散得無影無蹤。

“你們不該來這裡。”神秘人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是從地底深處那無盡的黑暗中傳來,帶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沉悶迴響。那聲音彷彿是古老的地殼在緩緩移動,摩擦出令人膽寒的聲響;又像是千年古墓中腐朽的棺木在不堪重負下發出的痛苦吱呀聲,每一個音節都攜帶著死亡的氣息。

“你是誰?為什麼這麼說?”莊新儀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質疑,目光緊緊地鎖定神秘人。她的目光銳利如劍,彷彿能夠穿透世間一切的迷霧和黑暗,不顧一切地試圖穿透那層厚重的陰影,想要看清神秘人的真面目。她的身體微微前傾,腳步不由自主地向前邁了一小步,透露出一種迫不及待想要揭開謎底的急切。

神秘人沒有回答,只是緩緩地揮了揮手,那動作緩慢而沉重,彷彿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要耗費極大的力氣。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朝著眾人襲來。這股力量無形無色,卻帶著巨大的壓力,彷彿一座無形的大山轟然壓頂而來。空氣瞬間變得凝重得如同鉛塊,讓人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無比艱難。彷彿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扼住了眾人的咽喉,胸腔內的每一次起伏都需要拼盡全力,才能勉強吸進那一絲稀薄的氧氣。眾人的胸膛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中,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踉蹌退去。

眾人連忙抵抗,紛紛施展出自己的絕技。王中王揮舞著大刀,刀光閃爍,試圖劈開這股壓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