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劉憶說完,就被劉二打斷了,弟弟啊,二姐已經夠丟人的了,難道還想二姐丟人丟到外面去。不過這氣還是要出的,“三娘,你可別不承認,都是你給我的香露的問題,才會害我…,總之,都是你的錯。”

。三娘故作茫然道:“二姐,這話我可受不起,我的香露可是芳香怡人又養人的,你昨日在手上抹了吧,你看看今天你的手多麼白皙細膩,能有什麼問題。”

看著三娘盡然這麼無恥,劉二連丟臉也顧不上了,大喊道:“你還說不是你,要不是你的香露,我昨天能裸奔回來嗎。”只見大喊過後,聽到的人都扭過投來,看著劉二,此時的劉二隻有捂臉了,嗚嗚嗚這下可好,丟人丟大發了。劉二忙拉著三娘和弟弟進了後院。

三娘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哈’笑了起來,裸奔,自己想過無數的可能,從來沒往這方面想,哈哈哈,二姐這次丟人丟大發了,不行,自己實在是忍不住了,只見三娘整個人笑的蹲到了地下。

劉二這會子都快氣瘋了,自己怎麼會遇到這麼無恥的弟妹,害的自己丟人不說,盡然還敢笑的這麼囂張。

還是劉憶看不下去了,狠狠的踢了三娘一腳,三娘才好些,劉憶狠狠的瞟了三娘一眼,自己的二姐丟臉有那麼好笑嗎。嗯…,雖然是有一點了,但是你也不能笑的那麼囂張。

三娘好不容易的止住笑意,揉了揉笑痛的肚子,忙連連喊冤,開玩笑,這事可不能認,想到若是憶憶和大姐知道自己這麼捉弄她們的親人和朋友,三娘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下定決心,這事打死也不能認,當然了打不死更不能認了。

見三娘死不承認,劉二忙把三娘給的香露拿了出來,氣憤的說道:“好好好,你不承認不要緊,給有本事就把這香露灑到你身上,證明著香露沒有問題。”

三娘見狀,連連叫道:“那不行,再怎麼說這香露也在你這放了一晚上,萬一你在這香露裡動了手腳,想讓我和你一樣的丟臉,那我豈不冤枉。”

劉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會有人再整完自己以後,還要倒打一耙,把卑鄙無恥的名字安到自己身上,黑,真是黑,實在是太黑了。劉二氣憤的說道:“若是這香露被我劉二動過手腳,就讓我走一輩子黴運。”

說完,還挑釁的瞪著三娘,三娘低頭掩飾自己嘴角的笑意,自己這個二姐怎麼這麼單純,東西既然是自己給的,功效解藥自己還會缺麼,當下也不辯解,將香露盡數灑在自己身上,當然了隨之流出的還有引蜂露的解藥。芳香傳來,劉憶只覺得身心都舒暢了許多,對二姐也有些不滿實在不明白,這麼好的香露,怎麼會讓二姐裸奔呢。

劉二見好一會連一隻蜜蜂都沒見,不相信的眨眨眼,怎麼可能,她還怕三娘做手腳似的,仔細聞了聞這芳香,確定和自己用的是同一種,要知道做大夫的對這些藥味香味可是很敏感的,好的大夫都能光憑藥味就知道里面加了哪幾味藥,劉二就屬於這類大夫,見找不到答案,劉二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難道自己想多了,隨即否認了這種想法,不可能,那麼大群的蜜蜂,若是沒什麼引子怎麼可能就衝著自己一個人,想到自己是丹藥和香露一塊用的,難道是這兩種東西想衝了,忙示意三娘和弟弟在此等候,肉痛的取來一枚丹藥,讓三娘服下。

三娘見劉二既然能將問題想到這個方面,頓時滿頭黑線,不得不為這位二姐的想象力鼓掌了。當下沒有遲疑的服下丹藥,還故作一副舒爽的樣子,惹得劉二連連跳腳,結果當然是半點問題都沒有,劉二不死心的還想試驗。

劉憶忍不住的喝止道:“二姐,夠了,你不能因為自己丟人了,就將髒水往三娘身上潑,再說這癖好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盡然知道羞愧以後改了就是,何苦為難三娘呢。”三娘忙配合的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劉憶此時也不顧二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