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號行動後,有不少混混想要退出冬日了,是同樣中槍的虎哥勸他們才沒有離去,虎哥說他們這些人渾渾噩噩一輩子都不知道做了些什麼,身無長處,活得沒有尊嚴,現在又有讓自己變強的機會,還能用本事賺錢,不用再去坑蒙拐騙,這才真正的生活。

那時候虎哥雖然中槍了,但和他們這群小弟吹牛吹得唾沫橫飛神采飛揚,而現在,虎哥躺在病房裡,罩著綠甲蟲,臉色蒼白如雪,甚至還不知道能不能再站起來。

林冬來到病房前,一干混混保鏢扭頭注視林冬,有些人甚至還帶著憤怒仇恨,林冬知道牛虎在這些孤兒混混心目中如同父親般的地位,於是他選擇了沉默,看著病房裡昏迷的牛虎,眼神堅毅,喃喃道:“東北的冬天這麼冷,需要太陽來融化一些積雪。”

坐在走廊的黃濤面無表情,對林冬道:“這就是‘冬日’的意思?”

林冬看向一干混混保鏢,輕聲道:“無論做什麼事,都要有不放棄的精神,冬日不會只有這一個困境,這只是我們遇到的第一個敵人,即使太過強大,也不能未戰先敗。”

一干混混保鏢不再看林冬,關切地看向病房裡的牛虎,林冬也沒有勉強,嘆了一口氣,邁步想要離去,黃濤突然道:“我會勸大家留下。”

林冬回頭,張了張嘴,嘆道:“謝謝。”

黃濤看著林冬漸漸遠去的背影,喃喃道:“冬哥,我知道你不是用我們的性命去搏勝利的籌碼,你只會是衝在最前面的那個先鋒。”

……

夜色漆黑,高樓上燈光卻璀璨,夜生活剛剛開始。

柏越酒吧是一座單獨的四層小樓,到了晚上十一點,門口豪車雲集如同車展,柏越酒吧的入場費是男人一千四,女人兩百,來這間酒吧的目的從價格上就一目瞭然,男人渴望和美女豔遇,花瓶願意和能一擲千金的富人上車。

林冬交了錢,暢通無阻進入柏越酒吧,一樓是舞池,動感的音樂震撼著鼓點,鐳射燈光曖昧閃爍,空氣中浮動著濃濃的紅酒和荷爾蒙氣味,燥熱氣息撲面而來,美腿如林,黑的性感,白的誘人,在粉紫色調下搖晃著白晃晃的乳波臀浪,不知道露出來的多還是衣服遮住的多。

二樓是卡座,三樓是包廂,兩名黑衣墨鏡魁梧保安守在通往四樓的樓梯口,林冬嘴角勾起森然,知道那就是正主所在的地方。

該怎麼上去呢?

正在這時,一名穿著暴露的妖豔女人突然擠到林冬身邊,直接伸手挽住了林冬的手臂,豐滿的胸部摩擦著林冬的手臂,妖豔女人輕起鮮豔的紅唇,輕笑道:“一起去跳個舞?”

林冬往妖豔女人白色皮衣擠壓下分外深邃的乳溝投去了讓女人渾身都有些發燙的火熱目光,順手往女人被熱褲和黑絲包裹的美腿上揩了一把油,緊接著微笑著說了一句話,讓這個上來搭訕的妖豔女人從嬌笑轉變為大怒。

“不好意思大嬸,雖然你的屁股夠翹、胸部夠挺、美腿夠彈,但是我不喜歡一個被至少十個男人上過的女人。”

剛才還扭動著蛇腰的妖豔女人頓時被打到七寸一般狂躁起來,但是看見林冬沒有其他男人看見他時的豬哥相,又硬生生壓下了被戳中死穴後爆發的怒火,強顏歡笑道:“大哥,出來玩的還在乎這個?你要不想跳舞,要不我們去喝一杯?”

林冬突然附嘴到妖豔美女的耳邊,吹出一陣讓妖豔女人最敏感的耳根子發軟的熱氣,笑道:“我要去四樓,你還是別跟著了。”

妖豔女人頓時忘掉了剛才的不快,笑嘻嘻地用自己的傲人的胸部摩擦著林冬的手臂,用膩得死人的聲音撒嬌道:“我還沒去過四樓呢,帶我去嘛。”

“很危險的哦。”

妖豔美女拋給林冬一個你懂我也懂的眼神,挑逗性地舔了舔嘴唇,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