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受了傷,現在都下去療傷。”我命令他們說,但他們誰也不走,雙眼還是死死盯著楚律療傷的帳房,在街頭御醫出來,他沒想到他們的將軍平安無事。

“卑職們這些小傷何足掛齒,我們擔心將軍,要在這裡等將軍出來,我們要看到將軍平安無事中。”他們是如此的固執。

“現在楚將軍身負重傷,這抗敵的重任全落在你們身上,如果你們身上的傷沒治好,你叫楚將軍如何能安心養傷?現在將軍受傷,你們都是將軍肩上扛的是保家衛國的重擔,不能有任何閃失,本皇命令你們現在立刻去包紮作品,聽到了沒?”

“是,這是——”他們聽到我這樣說,雙眼重新亮起來,雙眼變得堅定,但心中還是惦記著楚律的傷勢,他們走後,我揭開營帳的簾子走進去。

“女皇,這裡汙穢,請先稱回在帳中,臣等 一定會全力救治楚將軍。”正在門口的一個御醫看見我進來,吃了一驚。

“楚將軍都傷成這個樣子,我害怕什麼汙穢?你們不用理我,專心給將軍療傷。”走進裡面,楚律平躺在床上,連如紙一樣蒼白,身上其他的箭已經拔了,正敷著藥,只是胸前他支箭依然觸目驚心的立著。

御醫們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一個個都看著胸前那支箭出神,但卻又不動手,即使我進來也沒有察覺,看到他們這種表情,我突然湧上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怎麼都停下來了?現在是什麼情況?”雖然我心急如焚,但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緩,我怕聲音太大會影響到御醫們的診斷,現在能救楚律的使他們而不是我。

“女皇陛下——”他們看見我過來,還是要行禮。

“從現在起,什麼禮數都給我免了,你們告訴我楚將軍現在情況是怎樣了?”

“情況危殆。”一個年邁的御醫顫抖著聲音對我說,雖然我已經有心理準備,雖然我知道他一定傷得很生,但這一句情況危殆,還是將我的心揪了起來,我不能接受情況色這個詞,我承受不起這樣的傷痛。

“還有沒有希望?答我?”他們面面相覷都沒有答我。

“有還是沒有,我想知道結果。”我的聲音小,但卻不容抗拒。

“楚將軍身上中了二十餘箭,大部分他自己在陣前就拔掉,我們回來幫他拔了立刻敷藥,問題不大,但是他胸膛這支箭,比任何箭都要粗大,並且又直插胸膛,箭幾乎是穿胸而過,不拔可能熬幾天,但拔了我們怕將軍一口氣接不上,當場斃命,能活下來的機會也很渺茫,現在請女皇定奪。”他們顫抖著聲音對我說,聽完他們的話,我的手腳冰涼冰涼的,如我此時的心。

他們一句女皇定奪,就將楚律的性命將交到我的手裡了,就讓所有事情交給我承受。

“拔——”我堅定地下達命令,只有一線機會我都要試試。

“我坐在麻油,大聲地說:”楚律,你給我聽好,你一定要給我挺住,我不勁旅你死,聽到沒?“但我身旁的他依然雙眼緊閉,臉色如紙白。

御醫們開始為拔劍做準備,但他們的神色還是很猶豫。

“有什麼難處?”我問他們。

“女皇,因為立錐之地身上的箭處於心臟,箭拔出來後,血會比任何部位的都要多,我們需要第一時間將藥覆上,止住血,這是最為關鍵的一步,稍有延遲,將軍的性命必不保,我們擔心我們的在這千鈞一髮間我們有所延誤。”

“讓我來——”我凝視靜氣地對他們說,在這個時候,誰也不能慌,他們聽到我說我責堵住傷口,皺起的眉頭鬆開了,在這個時候,他們誰也不想承擔這樣的,誰也不想將將軍的死怪在自己的頭上,既然都那麼為難就讓我來做吧。

我握住楚律的手俯下身子對他說:“楚律,你現在的生死就捏在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