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說道。

林玉龍笑了笑,說道:“你這人,從來都不會吃虧,你儘管放心地走,代言的事情,我會給你解決妥當!”

“明天就出發。”禹寒乾脆地說道。

“那好,我等你的好訊息。”林玉龍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哥哥這是要去哪兒啊。”姜涵鬱悶地問道,剛才他可是聽見禹寒說什麼燒殺搶掠,裝逼得瑟什麼的。

禹寒笑著說道:“一個朋友託我辦事,開玩笑呢!”

“哦哦。”姜涵說道,不再多想什麼。

吃完飯,禹寒便帶著姜涵去套房,他今晚可沒心思留下來磨槍,儘管姜涵很希望他留下來戳戳。

坐在沙發上抽菸,然後給巴建東打電話,說讓他派兩個手下過來保護姜涵的人身安全。

其實姜涵也不用保護,畢竟沒有恐怖分子要綁架她,主要是她剛來上海,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安排兩個手下跟著她,出門幹什麼也方便,再者就是金茂君悅酒店的總經理職務問題,禹寒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巴建東,巴建東完全沒意見,然後說把現任的總經理給撤了。

巴建東知道禹寒這是準備在上海灘掀起一股金融風暴,他能做的,就是儘可能地配合,然後完成他的華麗轉身。

跟巴建東通完電話,又把迦龍叫了過來。

這廝自從斷劍門一役之後,便一直住在君悅酒店,因為禹寒也沒給他安排什麼事情,所以就整天遊手好閒。

酒店方面都知道他是禹寒的人,所以伺候的非常周到,每天晚上的雙飛專案,這是毋庸置疑的。

像他這種人,基本可以說是無yù無求了,金錢對他來說,完全沒有概念,權利和地位,更是扯淡,除了吃喝玩樂,那就是女人了。

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為的都是金錢、地位、女人。

迦龍捨棄了前兩者,只是保留對後者的興趣,所以也算是情有可原。

而且禹寒也相當地理解他,如果不讓他碰女人,那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迦龍來了之後,看到禹寒和姜涵,不禁皺眉,禹寒帶著女人來開房,把他叫來幹嘛。

“寒哥。”儘管疑惑,但還是客氣地呼道。

禹寒微笑著指著沙發,迦龍很識趣地坐下,禹寒遞給他一根菸,然後問道:“在上海住的還習慣吧!”

“不錯,這個城市我喜歡。”迦龍說道,主要是,上海的妹紙水靈啊。

禹寒笑了笑,自然明白他的心思,然後遮蔽空間,使得姜涵聽不到兩人的對話,對著迦龍問道:“有沒有興趣去倭國逛逛!”

“做什麼。”迦龍問道。

“到了之後你自然就知道了,不過我可以肯定,你絕對會喜歡這次旅行的。”禹寒神秘兮兮地說道。

“哦,這麼神秘。”迦龍疑惑地說道。

“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我準備整頓上海的娛樂業,我手上的事情太多,所以需要你跟另外一個兄弟配合實施。”禹寒說道。

“整頓娛樂業,寒哥準備做什麼。”迦龍好奇地問道。

“做大生意,賺大錢,壟斷市場。”禹寒說道,抽了口煙。

“**,寒哥牛逼。”迦龍聽後震驚道,他是中越混血,普通話不算太標準。

“牛逼個蛋,這才哪兒到哪兒啊,跟那些有錢人比起來,算個毛線。”禹寒自嘲地說道。

迦龍這個時候才將煙點上,抽了一口笑著說道:“這個世界上,有錢人太多了!”

他遊歷全世界,混了這麼多年,可謂是見多識廣,那些開發石油和金礦的才算是有錢,這年頭,做能源生意的才是真正的大款,不然的話,米國也不會因為搶奪石油而對人家那些沙特國家發動侵略戰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