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一點線索都沒有的話,越想反而越亂,越亂就越煩。

唐念念可不會無緣無故的去讓自己心煩,反正這件事情暫且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真的要去魔域的話,還需要實力和將慕容家族完全逼到絕境做前提,這前者不是一時半會可以達到的,後者則是她不想讓對方如此簡單的就絕望。

既然兩者都不是短時間能完成的,那麼又何必去多想呢。

至於那個古魔珠,作用真的不錯,並且對司陵孤鴻有用的話,那麼肯定不容易得到,為了不給孤鴻添累贅和麻煩,這也需要提升實力才行。

這些想法唐念念並沒有說出來,一開始也沒有打算那麼快的會用妖祖,不過直到現在在這新秀擂臺賽上看到畫著司陵孤鴻的春(禁)宮圖就不一樣了。

膽敢這樣褻瀆司陵孤鴻的人,唐念念絕對不會放過。

此時唐念念臉上的冷意和眼睛裡面的專注都被司陵孤鴻的看在眼裡,聽到唐念念說到畫卷上的氣息,司陵孤鴻只知裡面所畫的內容,卻並沒有仔細注意到上面帶著淫(禁)穢的氣息。

畫卷上的畫像內容如何,司陵孤鴻看了之後也沒有任何在意的情緒,他會朝那畫卷看一眼也不過是因為那是一張被唐念念注意到的畫卷。

如果這張畫卷沒有被唐念念注意並且在意的話,那麼哪怕清楚那裡面畫的是自己,並且還是那種淫(禁)亂的畫像,他連看都不會去看一眼。往後若是有人將那幅畫擺在他的面前,或者因此招惹他的話,出手滅了便是。

現在唐念念顯然是為畫卷上的事情在生氣,司陵孤鴻忍不住勾起嘴角,對唐念念柔聲問道:“因為那幅畫上畫著的是我,所以念念在為我生氣,為我想要去對付畫畫之人對嗎?”

唐念念沒有猶豫的點頭,“當然了。”如果是別人的話,她才不會管。

司陵孤鴻歡愉的清越笑聲從嘴裡溺出來,很顯然唐念念的話語非常的取悅他。修長的手指順著她說話的唇瓣撫過,再到她柔順的黑髮,低聲笑道:“念念想做什麼我都會陪著,所以念念可以放手去做。”

如此溫柔寵溺的話語,如此霸道自信的話語,如此放肆放縱的話語,無論男女聽到之後都不由的心神震動。男子羨慕司陵孤鴻的絕頂天資,驚人實力,可以這樣的無法無天,女子羨慕唐念念,羨慕她能夠得此夫君,只看得見她一人,可為她傾盡所有,溫柔至此,寵溺至此的夫君。

然,唐念念則好像早就習慣了司陵孤鴻這樣沒有底限的溫柔寵愛,聽到這句話只是淡定的點頭,一切都好似這麼的理所當然。

一些女子都忍不住在心裡嫉妒的暗罵唐念念的不知好歹,不知滿足了。

司陵孤鴻本人則沒有任何不高興的意思,伸手輕輕摩擦唐念念的唇瓣,微笑道:“那念念不要生氣了,笑笑如何?”

那雙彎下的弧度優美的眸子,裡面的瞳仁分明是純淨的黑色,在包含溫柔的笑意氤氳中,竟讓人感覺比那鏡花水月更加的美麗乾淨。

唐念念從裡面看到自己的面容,美麗的容顏清淡靈淨,沒有多少表情。

司陵孤鴻哄人的聲音是這麼的溫柔,配上他的眼神,真真讓人好似掉進了蜜罐裡一樣。

唐念念忍不住展顏歡笑,雙手環住司陵孤鴻的脖頸,應道:“好。”

這一笑,這一聲好,這份乖順,足以魅惑去所有男子的心智。

周圍的大多的人都不禁看得不呆,真真不敢將這個笑顏如花,眉眼顧盼生輝,明豔動人的絕色女子,和剛剛那個在擂臺上將人折磨幾欲奔潰的清冷,宛若不可褻玩的無情仙子聯絡在一起。

一個人的變化怎麼可以這麼的大?前一刻折磨人的手段讓人毛骨悚然,下一刻就依偎在男子的懷裡,乖順可愛的宛若一隻貓兒,看得人只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