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如此動怒?”出現在樓裡的四個人裡面,唯一的女子嬌笑說著,目光四處轉動,眼波流轉之間,嫵媚勾人。

一身紅衣的秦卓兒和這個女人相比起來,頓時變得遜色不少。

月閩心中猶豫糾結著這次事情到底是算了,還是追究到底,一時並沒有說話。

他這樣的態度,讓趕來的四人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雪津沒有起伏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主人,要錢要命。”

這話語代表的意思,是個人都能夠明白。

月閩的面色更加的難看,他身邊的四人面面相窺,心中明白和自家二少爺發生矛盾的人就是眼前那一桌的男女了。

司陵孤鴻沒有看月閩,修長的手指勾過唐念念的一縷秀髮,微笑道:“念念?”

他人如何與他無關,不值唐念念看他的一眼,和他說話的一語。

唐念念淡掃過月閩,“錢。”

月閩和他們的矛盾並不深,只要他沒有對他們出手,唐念念就不在意。在司陵孤鴻看來,只要對方不打唐念念的注意,他根本就不會去關注一眼。

雪津直起身子,並沒有離開唐念念和司陵孤鴻的身邊。

在月閩的面前一道黑影出現,那模樣和雪津一模一樣,伸出手對月閩,“十萬仙靈石,付賬。”

“什麼?”月閩還沒有說話,他身邊的四人就驚撥出聲了。

這次黃苓酥並沒有開口。

秦卓兒也聰明的不說話。

月家四人中,唯一的女子對月閩遲疑的問道:“二少爺,你買了些什麼,怎麼花費如此之大。”

月閩不回答她的話,對眼前的‘雪津’咬牙切齒的說道:“之前不是說一萬仙靈石嗎。”

雪津毫無起伏的說:“漲價了。”

他說漲價了就漲價了,只要主人和主母不管,誰能管。

此時此刻,月閩拿來還會看不出來對方分明就是故意折騰他。可恨的是他竟然被這樣有意的折騰了,卻只能憋屈的忍受著。

他總算也體會了一次,平日裡自己有意為難別人時,別人當時是什麼樣子的感受了。

在唐念念和司陵孤鴻身邊站著的雪津,低頭對唐念念說:“主母可覺得少了?”

唐念念掃了眼面前的桌子還殘留的點心小菜,平淡的反問雪津,“少了嗎?”

以她的知識,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眼前桌子上的點心小菜,不值五百仙靈石。

雪津毫無起伏的說:“他看了主母三息,從頭看到腳,心中想將主母騙到手,人財雙得。”

此話一出,月閩面色又變。

雖然雪津的話語沒有說得完全,他還是察覺到了,對方竟然將自己當時的想法完全看透了。莫非他會什麼探測人心思的法術?

“哦。”唐念念淡定的點頭。

雪津說:“他在褻|瀆主母。”

這句話被他說出來,語氣依舊沒有任何的起伏和情緒。

從此言語眾人也聽出來了一些事實。

這個小二叫男子為主人,叫女子為主母,原來這兩人一開始根本就是伴侶。

這也難怪那男子會對月閩如此的不客氣,畢竟誰也不喜歡別的男子看自己妻子的目光那麼露|骨又富有侵略性。

他們還明白了這十萬仙靈石的由來,並非來至那一桌的飯菜,卻來至月閩褻|瀆那個女子的懲罰。

只不過是多看了幾眼,心裡面有點算計,竟然就被這樣的懲罰,未免太霸道了些吧。

他們又豈會明白,這根本就是憑雪津來說,一切來至雪津的小心思。

誰能夠想到,這個一眼看去,毫無感情好似鬼影一樣的人,居然會那麼頑皮,並且唯恐天下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