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看著四周,當下單手一翻,只見一面銅鏡出現在手中。

哈姓青年眉頭一挑,卻也沒有任何阻止對方的舉動。看來後者那番言語,已經讓前者心中起疑了。

這時,那名胡姓青年單手一託,將手中那面銅鏡高舉頭頂。霎時間,無數道金光自銅鏡中激射而出,金光所過之處,盡是“噼啪”之聲。

未等多久,只見那些激射出去的金光折身而返,再度匯聚到銅鏡之上。

哈姓男子見此,眼中光芒一閃,而其他九龍盟弟子則是快步上前,檢視著胡姓青年手中的銅鏡。

“奇怪了,我的福生鏡居然沒有半點反應,難道真是我多心了?”胡姓青年看著手中的銅鏡,喃喃自語道。

“哼!少見多怪!這秘境乃是蘊含著無邊的法則之力,有些奇怪的地方也很正常。既然現在已經測過了,那你也該放心了吧!”哈姓青年見此,不禁嗤笑了一聲,可誰都不知道,就在其說話的時候,一道極其隱晦的神念波動突然傳來。

距離九龍盟數十里外,正隱身盤坐于山頂的項天忽然睜開了雙眼。其抬頭看向了九龍盟所在的方向,嘴角不禁微微上翹。

過了小半日功夫,九龍盟的隊伍一路飛遁,終於來到了項天所埋伏的必經之路上。

此處地勢平坦,放眼所及,最多就是一片片低矮的草叢。想在這裡埋伏人馬,卻是有些困難。

“師弟,對面來的,應該就是九龍盟吧!”

見得一眾九龍盟弟子突然在這裡停下,隱藏在半空中的燕飛兒,突然對山頂上的項天傳音道。

項天聞言,不禁雙目一睜,旋即傳音回道:“師姐安心,此地乃是為數不多的休息之地,若我所料不差,他們應該會在這裡休息一下。待他們警惕性減至最低時,我們再動手。”

項天說完,便不在理會隱藏在半空中的燕飛兒,而是用自己媲美金丹期的神念,不停的觀察著下方的九龍盟隊伍。

“大師兄,我們趕路都快一天了,不如就在這裡歇息一會兒吧!”

不出項天所料,在一眾九龍盟弟子趕至此地時,均是想在此歇息一番。

“這……好吧!我們先原地休整,明天再行出發!”這時,先前的那名虎目龍鬚男子出現在項天眼前。其看了看眾人疲倦的臉色,不由得嘆了口氣道。

不管那虎目男子如何去想,眾人疲態已經暴露無疑。而這時,不論是隱藏在一旁的燕飛兒,還是坐在山頂上的項天,心中都不禁蠢蠢欲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九龍盟的那些弟子,也開始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或是在一旁打坐,倒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師弟,動手嗎?”燕飛兒將下方修士的狀態盡收眼底,不禁再次對項天傳音道。

“嗯,如今也差不多……咦?不對,在我的感知中,竟然有一道遁光快速飛遁過來。”項天剛要答應,卻突然驚疑一聲,引得燕飛兒一陣皺眉。

“哈渾,今日我要你血債血償!”

未等燕飛兒驚疑之語傳出,只聽一道淒厲而又怨毒的尖叫聲傳盪開來。項天聽得聲音,不禁有些疑惑,只見其抬頭一望,就見那道黑影直撲九龍盟領隊而去。

“什麼人!”這聲音雖然傳出的突然,但九龍盟一行人還是及時的做出反應,紛紛匯聚到一起,看向那飛來之人。

“師姐,一會兒我會親自動手,不過現在還是先等一下,我總覺得前面情況有些不對。”雖說那黑影閃如疾風,看不到其面貌,但那聲音甚是耳熟。項天也從中察覺出一絲不對勁,當即傳音給燕飛兒道。

“嗯,師弟放心,我會注意的。”燕飛兒聞言,當下略微沉吟了一番,便淡淡的答應道。

卻說那黑影雖說速度極快,但九龍盟人多勢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