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望去,入目的依舊是蘇州白緞,翩翩的丰姿。

幾人相互客道幾句,但見襲深咳嗽得狠了,便打發了人送他回宮,臨走襲深道畫尚缺字,邀莫寒提詩,沈喬生也在一旁湊趣,她推脫不掉,只含糊應了,囑咐襲深注意身體,過幾日去看他。

襲深走後,沈喬逸也被沈喬生打發到吏部去尋摺子。

一時間廳內只剩下莫寒與沈喬生二人相對無言。

沈喬生望著鋪陳在石案上的畫出神,忽然嘆道:“阿九已快到及笈之年了……”他拿起筆擱上的湖筆,舔墨,送到莫寒手邊,溫和地笑道:“公主不為此畫填詩嗎?”一雙眸子柔柔地睨著她,眼神溫柔得彷彿要淌出水來。

莫寒並不接筆,直直地與他對視,他永遠和煦的面龐在此刻看來竟成莫大的諷刺,莫寒衝動得想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