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寒咋舌道:“‘天佛掌’之下,鮮有不死”

“不過也有一次例外,江南‘霹靂堂’的人想過來搶奪‘大風堂’的地盤,雷震天以‘五雷掌’攻擊雲飛揚,雲飛揚以掌對掌,結果雷震天硬捱了一掌,負創而去,並沒有死。”布青衣淡淡地道:“不過,雷震天此後卻再也不敢來‘大風堂’一步,不敢再動‘大風堂’一草一木。”

柳生寒道:“好厲害。”

楚羽傲然道:“羽兒倒很想會一會雲飛揚。”

布青衣沉聲道:“你不必急,先會過他的三大弟子再說。”

柳生寒道:“義父,我和二哥究竟誰去殺孟東堂?誰去除熊東怖?他們都窩在高手如雲的‘大風堂’裡,我們怎樣才能接近目標?我們幾時去?在什麼地方動手?還有誰一起行動?我們是一起動手?還是各自行事、分頭狙殺?”

布青衣笑了:“羽兒負責對付孟東堂,寒兒負責收拾熊東怖,今日入夜,你們單獨行動,分頭行事。”

楚羽嘴角泛起驕傲的不忿:“義父,為什麼不是羽兒去刺殺熊二?他的武功可是在孟大之上,三弟萬一失手,會影響到我們整個計劃的。”

柳生寒冷冷的道:“言下之意,二哥是覺著比我強了?”

楚羽傲然道:“當然。”

柳生寒目光一冷,正要開口,布青衣揮手示意二人住口,沉聲道:“你們不要輕視了孟東堂這隻老狐狸,能在兩個如狼似虎的師弟熊二和安三強大威脅下,坐穩大家當位置風雨十年而屹立不倒,沒有點真材實料怎可能幸至?!”

兩位年輕人垂首聆聽教訓,不敢再有所異議。

布青衣威嚴的道:“為父之所以派羽兒去刺殺孟東堂,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孟東堂雖然表面上堂堂大俠,群龍之首,實則他是假仁假義、道貌岸然;他有一個鮮為人知的‘虐童’怪癖,他在京師最大的消遣樂趣,就是每晚必去‘弄玉樓’去虐淫那些十一、二歲的幼弱雛妓,來展示他男人的‘雄風’。

‘弄玉樓’本就是‘大風堂’的生意,常常擄來或買來一些未成年的小女孩兒,供堂口的大爺破身作樂。羽兒是青樓常客,而寒兒你根本沒有到過妓院,很容易露出馬腳刺殺告敗。”

第二章 藏在被子下的一個女人和兩個男人

柳生寒不齒地道:“孟東堂的女兒孟小冬今天怕也有十二、三歲了吧,他這般糟蹋和自己女兒同齡的幼女,就不怕遭天譴嗎?”

布青衣道:“孟東堂老妻早喪,更糟的是他除了在幼弱的小女孩兒身上發洩之外,在成年女人身上根本不能一展‘雄威’。”

楚羽暗凜:“對頭這等**都被義父掌握,‘大風堂’高階幹部身邊,定是安插了不知多少的‘青衣樓’的情報密諜,就是我的身邊,也難保有義父的耳目吧……”

想到這裡,楚羽又是心驚了一下,面上不動聲色的將“青衣第二樓”接近自己的幾個中高階骨幹,在腦海裡過濾了一遍。

柳生寒有點小得意的道:“寒兒確實不曾到過妓院消閒,比不得二哥老馬識途,孟東堂這隻大老虎看來只能有勞羽哥了。”

楚羽等了柳生一眼:“你的目標是熊東怖,他師弟‘不死狂刀’夜蟄翼的威力,你是見識過的了(參見《鳳凰臺》卷),據說夜狂刀在他師兄手底下五十招都走不過,不能掉以輕心啊!”

柳生寒只有道:“是。”

“熊東怖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他很容易發火,江湖上人人都說:誰要是激起了熊二爺的怒火,那等於引火**。”布青衣道:“寒兒,為父要你做的,就是先激起他的怒火。”

楚羽道:“一個絕頂高手,即使武功再高強,只要一被自己的怒火吞噬,就會失去冷靜和理智,就會露出有機可乘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