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假扮的!”

拜客中的“天鬼教教宗主“鬼王”戈風,鬼笑道:“本王聽說‘七星堂’堂下、四大壇主,個個都是了不得的英雄人物,今日一見這位滿嘴胡言信口開河的田壇主,也不過爾爾!”

田靈兒怒喝:“老孃宰了你……”但此時,她體內的蠱毒,又已發作,全身如蟲噬蟻啃,萬分痛苦,又哪裡出得了手?只得急急的道:“上官腰舞跟‘鬼王’的人‘黑白無常’,在酒窖裡密議,被我撞見,軒轅,你我共事多年,肝膽相照,這一次,關係到‘七星堂’和總堂主的生死存亡,無論如何,你都一定要相信我……還有,宛兒夫人的屍首,現在還藏在酒窖裡,你派人一探便知……”

今日壽堂之上,化身俊美少年的“天巫宗”宗主、“毒王”唐少,在一旁冷冷地道:“軒轅壇主、慕容壇主,兩位身為‘七星堂’沉總堂主以下的主要負責人物,有堂中弟子擅闖壽堂,還出言不遜,侮辱總堂主夫人,你們還不遣人拿下問罪,當著‘西南’群豪的面兒,你們‘七星堂’的威望和體統何在?”

軒轅開山面沉似水,向身後一名腰插短斧的“青龍壇”親信弟子,暗中使了一個眼色,那弟子點頭會意,趁著四周人的注意力,都被歇斯底里的田壇主所吸引過去,悄無聲息的退出壽堂,向總堂後院的酒窖奔去——

另一位“地煞壇主”慕容黑山,給“毒王”唐少一激,頓時有些六神無主,只得叫道:“來人!拿下田壇主……”

“且慢!”忽聽人群裡的冷若雅丟掉手裡的半個壽包,叫道:“先拿下‘貓狗夫妻’這對叛徒!”

慕容黑山乍然一凜,驚疑的道:“三姑娘,你——”

冷若雅紫衣飄飛,揚身而起,疾道:“沉中俠著道了!”人如紫燕,直撲向堂中!

“鬼王”戈風怒嘶道:“別人的家事,偏要你們‘涼城客棧’的野丫頭來管!?”鬼手十指箕張,凌空抓去——

但是,冷若雅掠出的方向,半空中陡完全的然變了!壽堂的

她先掠到鬼影重重的白紙窗欞,當壽堂的賓主,都認為這“野丫頭”要向堂外逃逸時,她又掠到了屋樑,當“鬼王”戈風,在防備她居高臨下飛襲突擊時,若雅的身形,又發生了變化,她直掠入堂中,越過了慕容黑山的頭頂,閃過了喵小姐和汪先生夫妻聯手的一擊,在“鬼王”戈風還未來得及動手之前,已到了沉中俠、“宛兒夫人”二人的身邊。

堂裡大多數人的一顆心臟,一下子,都幾乎要從口腔裡一跳而出!

冷若雅飄至“宛兒夫人”的身邊,只講了一句話,道:“‘天蠱娘娘,您與沉總堂主,終是夫妻一場,放手吧!”

冷若雅一閃至“宛兒夫人”、沉中俠身旁,壽堂之上的眾人,一時都安靜了下來,個人的眼睛,都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堂中,無論冷若雅向兩人中的哪一個出手,誰也都來不及阻擋。

大家都震呆在當堂,也不知該如何應對這個微妙奇怪的局面。

“宛兒夫人”禁閉雙目,過了好半晌,沉中俠的喘息稍稍平復,他臉色有蒼白轉為紅暈,兩手十指,也終於漸次的離開了“宛兒夫人”的眉額體膚——

沉中俠緩緩地睜開鐵目,他的眼神,看來是那麼的疲憊,那麼的辛苦,他痛苦萬狀的道:“小舞,我跟你夫妻八年……好聚好散……牡丹的事情,過去了這麼久……你為什麼還是放不過宛兒和我的孩子?”

“宛兒夫人”冷冷地接道:“你還有臉提‘牡丹’?溫宛兒那賤婢懷的野種,是你的孩子、我的孩子,難道就不是你的孩子了?”

沉中俠深長地吸了一口氣,聲音艱澀道:“但是牡丹的死……你我都有責任的……”

原本是“上官腰舞”的“宛兒夫人”道:“牡丹小小年紀,身子就被你這禽獸不如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