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聽青衣男子如此說來也忍不住嚐了一口,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但依舊沒有講話。

語姿微微而笑:“這時用葡萄釀出來的酒,自然是有一股葡萄味的。”

“葡萄?”

“這種酒名叫,葡萄酒。”

青衣男子失笑:“這可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酒呢!相思姑娘真當是奇女子。”

語姿不想再接著這個話題,話鋒一轉:“說了這麼半天還不知道二位公子叫什麼呢!還真有些失禮了!”

青衣男子放下手中的杯子,鋒銳的眸子直直對上語姿的眼眸:“在下,楚弄。”

語姿點頭,轉頭看向另一位一直不說話的白衣男子:“公子,你呢?”

白衣男子笑道:“在下,楚韶。”

語姿疑惑了:看樣子是應該是兄弟吧!可是差別也太大了!一個是擁有王者之風沉穩男子,一個是飄逸若仙不食人間煙火。難道是基因突變?

楚弄似乎看出了語姿眼裡的疑慮,哂笑道:“我和楚韶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語姿現在明白了:原來是老媽的基因不一樣呢!怪不得差別這麼大!

喝盡杯中的酒,語姿笑道:“二位公子找相思可有何事?”

楚弄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快的幾乎沒有出現過楚弄的眼中:“聽聞歌舞樓的相思姑娘才貌驚人,所以今日前來也是慕名而來,並無別的意思。”

語姿心中冷笑:為了一個舞女花了七千兩銀子,還什麼也不求!誰信!

雖然心裡一片冷然,但語姿的眼利依舊含著淡然的笑意,隨意的說道:“兩位公子還真是太抬舉相思了!讓人受寵若驚呢!既然——”

語姿剛說到這裡,便有人急急來敲門:“樓主,天字號和風字號都說讓樓主務必過去一趟。不然的話……不然的話……”

語姿心中冷哼,但語氣依舊是懶洋洋的,眼眸半垂,讓人看不出她眼底的神色:“不然怎麼?”

“不然就,就,就直接把樓主綁走!”丫鬟的話從強到弱,吞吞吐吐了半天之後,大概是豁出去了,一口氣就把話講完了。

語姿冷笑,但臉上依舊是懶散的神色,真個人都窩在軟椅上,像極了慵懶的貓咪。

楚弄和楚韶眼底皆是閃過了不同的神色,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皆是一笑。

屋內一時靜了下來。過了片刻,語姿從軟椅上站了起來。楚弄原以為語姿準備去見別的客人,卻不想語姿一派輕鬆的來到了一家古箏邊上。

對著楚弄和楚韶皆是一笑,接著前面未講完的話:“既然二位是專程為相思來的,像是便為二位公子撫琴一曲,如何?”

楚弄聽語姿如此說來,也沒講什麼。反倒是邊上的一隻難開金口的楚韶來了一句:“那就有勞相思姑娘了!”

語姿沒有講話,隨手就彈起了琴。人也隨著琴聲緩緩唱道:

退到了絕境再退破碎到不能破碎

能挽回什麼你就不肯說

我只能猜疑卻都錯

淚水灌溉這傷悲絕望是你賜給的安慰

為何你說謊我卻受懲罰

你不如就用刀刺下

我可以痛了再痛你可以錯了再錯

不甘心不閃躲只為那失真的承諾

我轉身讓你換著活你存心用盡我寬容

為什麼連謊言你也刺破

愛或痛彼此糾結悲和我無法分解

厭倦的疲累成了一片黑

傷痛都已無法消滅

淚水滋潤著淚水背叛是你另一種慰藉

完美的藉口淚無辜留下

你不如用亂箭射吧

即使我頭也不回這悲劇猛向我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