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給燉的,小妮子一家都上著火哩,所以端過來讓我們幫著解決了。”

華老別了她一眼,聞言端碗起來,正準備喝,不想剛到嘴邊就給頓住了。

不動聲色的掃了眼那一臉常態的李空竹,再又別了眼冷淡的趙君逸。

見男人冷眼看來,就別有深意一笑。

放了碗,看李驚蟄正抱著要喝,就伸手拍了他小腦袋瓜子一把,“這上火的玩意兒,你還敢喝,病才好,哪經得起再折騰,喝白水去。”

李驚蟄委屈,他都被逼著喝了好些天的白水了,這個華爺,就不能開回恩麼。

“聽你華爺的話!”李空竹也想來他才好的病,就趕緊伸手將他的湯碗給端了過來,“倒是疏忽了。”說著,就倒進自已喝完的碗裡。

趙君逸別了眼華老頭兒夾菜的手,想著他剛還端湯碗來著,就不由得疑道“不喝?”

“老年人本就腸胃不好,再上火,怕是得吃不少藥了。你們年輕,經抗,多喝點!”老者一臉的‘好心’,讓人看不出半點的作假。

可越是這樣,越讓男人起疑,要知道平日裡他那張嘴,最是得理不饒人,如今能這般順從了?

見他起疑,華老直接一個將筷子重拍到了桌上,“怎麼不信啊!老夫我若喝了,拉不出屎來,你能解決不成?”

趙君逸皺眉,“粗俗!”

哼!老者冷哼,“有人有過之而無不及,也未曾見你說過半句粗俗啊!”

李空竹懶得看兩人鬥嘴,她喝完兩小碗羊湯後,就拿著薄餅,開始慢慢的捲起菜來。

趙君逸被他這一來一回的鬥了後,心下的存疑也消散了點。

端起湯碗來,送到嘴邊時,還是不由得輕蹙了下眉,這味兒……

一旁的李空竹來氣了,將捲餅一口子咬掉了大半,看著男人磨磨唧唧的,就不由得哼道“都別喝了,放哪,我一個人喝!”說著搶過男人手中的湯碗鄙夷道“什麼人哪,不過是一碗子湯,跟喝毒藥似的,不就是兩管鼻血嘛,誰還沒流過二兩?”

男人別她,眼中雖有些無奈,卻又另隱了抹別有深意。

李空竹白了他眼,拿著碗正準備喝下,華老卻開口止道“別喝太多了,不然可真要流鼻血了,今兒個晚上可熱得很哩。”

趙君逸聽罷,伸手就將她的湯碗給搶了過來,“不過是不喜了這味兒罷了!”話落,仰脖就將湯給喝了下去。

華老眯眼,隨又將自已面前那碗給遞了過去,“別浪費了!”

趙君逸冷眼別他,終是沒說什麼的給接過去,喝了下去。

好容易正正經經將一頓飯糊弄完。

飯後本要大家一起坐著乘涼的事兒,也因著華老說累,早早散去的各自就了寢。

彼時已經累極的李空竹爬在男人的身上,早已睡了過去。

身下的男人卻因著摟著她,顯得有些心浮氣燥來。

屋裡擺著的兩盆冰盆在不斷的散著涼氣,可男人的額頭卻是止也止不住的在猛滲著汗水。

試著平息下心頭的燥動,男人伸手想將女人給推了開來。

不想身上的女人這會也因著有些熱,既開始主動的翻了身離了他的懷抱來。

女人的這一離去,讓男人又莫明的覺得空虛了把。

那邊的李空竹卻因著心頭的燥熱,開始不斷的扯著領口,嘴裡模模糊糊的哼唧著,“咋這般熱哩!當家地,我熱!”

“嗯!”男人回頭輕嗯,想說他也熱,卻不期然的撞見了她扯開領口的大片雪膚。

幾乎是立時的,男人心頭兒的火似找到突破口般,匯著激流的朝著身體的某一部位,快速的衝了下去。

“好熱!”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已在做危險動作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