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逸看她那樣,倒是中肯的點了下頭,“倒是用了出好手段!”

“嘿嘿!我也不能靠你一輩子嘛!”

她嘿笑著過來挽他的手,那邊廂一直躲著的華老見事兒清淨了,就跟了過來。

一過來就聽到兩人的對話,再看了兩人的恩愛樣,終是沒多說什麼的又退了出去。

晚間,在大家都洗簌歇下後,李空竹說出了心中的疑惑,“那任家生前段日子,還生龍活虎的,咋這一晃眼就要不行了哩?”且看當時臉色紅潤白皙,根本就不像要得病的樣子啊。

還是說他老子先病,把他給傳染上了?

黑暗中的男人聽她問,平靜的看著某處哼了聲,“管那般多作何,趕緊睡了。”

“說得也是!”李空竹粘著他,點頭笑道“我這心裡頭兒不知咋了,這會還興奮的痛快著哩。”

趙君逸勾唇,更痛快的還在後面呢……

鬧事過後的第三天,是李梅蘭沖喜的日子。

彼時的她坐在那梳妝檯前,一雙眼似要吃人般,看著鏡中憔悴不已的自已,緊握拳頭的手,甚至被那長長的指甲扣破了來。

正給她上著妝的柱子娘看她那樣,就不由得癟了下嘴兒。

想著那天自家男人回來說的,當時的她聽了,怎麼也不敢相信了自已的耳朵。

要知道,這李梅蘭給人的印象,可是最為乖巧溫柔的。

誰曾料到,既是會做下那般不要臉的事來,若不是看著自家大嫂那魔怔樣,和此刻李梅蘭再不作了掩飾的惡毒樣。

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將眼前跟以前見著人兒,兩廂結合起來當一人哩。

“好了!”抹完了最後一道工序,柱子娘就停了手。

只見那上妝的女子在聽好了後,不但沒說感激的話,還橫著她,就很是不舒服的癟了下嘴。

心中暗哼了聲後,並不打算多跟她計較的出了門。

兩姐妹都是她上的妝,以前的空竹自已雖說看不起,不過倒是沒像她這般不知禮。果然看人還是不能看了表面。

想來以前的空竹,貪上這麼兩母女,怕是有不少的難言之隱吧。

“柱子他娘!”

出屋的柱子娘,不期然的又撞到了郝氏。只聽她冷哼了聲道“人裝扮好了,等著一會人來接吧!”

“哎,哎!”郝氏抹淚兒,因著是沖喜,沒法好好宴客,是以,這一大早上的,除了本家的幾個親戚外,就再無他人了。

“既是比空竹成親的日子都冷清哩。”

“也不看看做的是啥事兒。”相對於她感慨,柱子娘很是不客氣的哼了聲。說完後,又拍了拍衣服道“我先回去一會兒,一會兒看人來了,我再叫了柱子過來揹她。”

郝氏被她說的僵了臉,聽了這明顯不想幫忙的話,也不敢多什麼,只點著頭道“行哩,你回吧,這我能忙過來哩。”

柱子娘別了她眼,冷冷的點了個頭後,就向著自家回去了。

坐在屋裡的李梅蘭自是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恨眼看了眼鏡子裡的自已,隨似再忍不住般,從那梳妝好的頭上拔下枚銀簪,扭曲著臉,開始不停斷大力的向著梳妝檯戳去。

且一邊戳,嘴裡還一邊狠狠的叫著“賤人,賤人,賤人……”

☆、第107章 崔九至

外面站著的郝氏聽到,趕緊步了進來,看她那樣,很是擔憂的喚了聲,“蘭兒?!”

李梅蘭聽得一個恨眼看去,脫口就是一個“滾”字。

郝氏聽得僵了一下,隨又紅著眼道“是娘沒本事哩!”那天不但沒要到銀,還被批判了一頓。

回來後,族裡的長老們甚至還動了寫休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