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何不對勁?天玉本就孱弱,如若不是有那些新型的武器,怎麼可能擋得住我北離的兵鋒?跟著我一起潛入,今天就把朱子建的腦袋割下來。”屠傷不屑道。

但是他剛下城牆走了不到五百米,突然燈火通明,他跟自己手下的3000人直接被包圍。

無數的弓弩對準著他們,一個冷淡的聲音傳來:“沒想到啊,沒想到,北離之中竟然真的有你這種愚不可及的人,飛揚跋扈,一點兒腦子都沒有。”

一個銀甲白衣,面容冠玉的青年男子從暗處走出,正是朱子健,他在不久前的幾次交鋒上就瞭解到了,這個屠傷不止一次不聽命令。

再加上他手下的臥底早就傳來了屠傷平日裡的作風以及這幾日的動向。

他不相信那個傳說中的破軍侯對這些絲毫不知,很顯然屠傷已經被放棄了,完全就是一顆棄子。

不過這也實屬正常,像這樣的人即使放在他的軍營中,他也會想辦法把這個人弄死。

與其自己弄死他有可能會動搖軍心,還不如借別人的手把他弄死。

不過他也不在乎,像這樣不聽軍令的人就算繼續留在那個軍營中,也會是第一個被他殺死的目標。

“都抓住,關到監獄中。”朱曉建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周圍計程車兵動手。

而屠傷覺得自己現在還能繼續搶救一番,他想直接擒住朱子建,好安全離開,完全沒有想過自己回到軍中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所以他徑直朝著朱子建衝了過去,結果他被朱子建單手扼住喉嚨,像一隻小雞仔一樣,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堂堂北離,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東西呢?”朱子建搖了搖頭手腕輕輕一用力,直接扭斷了屠傷的脖子。

“放下武器者,不殺。”朱子建淡漠道,而那群跟著屠傷的人,見到屠傷已死,也紛紛失去了勇氣,直接投降。

朱子建不費吹灰之力便擒住了3000餘人,不過這些人對於北離來說灑灑水啦。

反倒是朱子建,他回到自己的書房之中開始思考了起來,天玉敗局已定,他更應該想想自己應該何去何從。

畢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他對天玉可沒有多少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