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要是把我家小天使嚇病,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你個人質,居然如此囂張?找死嗎?”傻河盜一挽袖子露出他黑色體毛覆蓋,足足有小樹粗的胳膊,雙手握拳有小盆那麼大。意思很明顯,如果我還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他不介意動手讓我明白。

可是,我是誰啊?我是武不然的朋友,會怕他嗎?笑話!“人質怎麼啦?人質也是有人;權滴!我告訴你,趕緊按我說的辦,否則我們集體咬舌自盡,我看武不然會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你哭都找不到調!”

我們這邊吵的熱火朝天,不遠處的武不然根本沒辦法喊話談條件。看到這裡,若黑豹的眼眸難得顯出一絲玩味,突然大聲向對面喊。

“我們這裡現在有三個人質,只要兩倍贖金和原來的條件,就可以放人。至於這個惹事兒的女人,我們無條件歸還!”

這種冷笑話好笑嗎?丫丫個呸的武不然!

靠之!本姑娘有這麼不值錢嗎?你抓到我不要錢?要無條件歸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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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意外

手上有了沈逸仙這張王牌,我們撤離的非常順利。上了船,武不然象徵性的把我們關在一個寬大的船艙單間。可能是因為瀟絲宮的河盜都是男子,所以這個單間的陳設有些不同尋常。幾個類似於上下鋪排列的單鋪,一個可以睡七八個人的房間,就這樣騰給我們三個住。

武不然將沈逸仙放到榻上的時候,之前回來的百里千耀已經被人包紮過,這會兒正好有一個隨船老大夫,將藥放到我的手中,就去那邊給沈逸仙診治。

來不及看老大夫到底是怎樣診治沈逸仙的,我就端著藥跑到百里千耀的面前,看著他燒到豔紅的臉頰,心底酸酸澀澀的感覺,應該是愧疚。然後一勺一勺麻木的給他喂藥,從始至終心底都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甚至就連一絲想法都來不及生成,便已經結束所有動作。

將藥碗放到桌上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還在不停的滴水,轉過頭看向沈逸仙*前的老大夫和凝視他的武不然。一個字都不想說,就這樣靜靜的等著。既然武不然知道沈逸仙是我親弟弟,他應該多少給我些面子,不會在這個時候弄死他。

屋內沒有其他人,武不然抖了抖仍舊在滴水的衣袖,隨意搖搖頭晃掉順著髮絲流淌的雨水。那張巧克力色的俊顏被雨水沖刷得更加精神,若黑豹的眼眸帶著野性的俊美,厚厚的唇瓣兒異常完美,此時勾著上翹的弧度,大聲說道。

“丫頭,我給你安排個單獨的房間,先洗洗澡吧!”原來我猜錯了,武不然根本沒有把我們關在一起的意思。畢竟,男女有別,無論我和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只要還沒成親,就不能日夜呆在一起。

轉頭看看那兩個半死不活的男子,我搖搖頭,同樣晃掉滿地的水痕。“算了吧!我身體挺好,等他們兩個醒了再說吧!”

武不然點點頭,找了張椅子坐好。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武不然竟然也掛了彩,並沒有嚴重到見骨頭,卻也是一個皮肉外翻大大的傷口。

走到他身邊,我抬手捏上他健碩的胳膊,仔細看著那大刀所傷的痕跡。皺了皺眉,冷聲問。“這傷口肯定不是仙兒所致。可是以你的武功,又有誰能在瀟絲宮的包圍中,將你傷成這樣?”

武不然不以為意的斜了傷口一眼,絲毫沒有改變的語氣,好似那個皮肉外翻血淋淋的傷口不在他身上一般,淡然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