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忘了我的身份,沒你這麼欺負人的,你當這是舊社會啊?你特麼怎麼不自己脫光讓我們看啊?”

我狠狠瞪著陳姨,然後兇惡的看了一眼安保組的成員。

“平日裡我待你們怎樣你們自己也清楚,不要莊嚴沒了一個兩個都敢動手動腳,你們別以為抱著她陳玉燕兒的大腿能有多好,信不信我一句話照樣能讓你們從這家裡滾蛋?!”

其實這話全是嚇他們的,我哪兒有那本事左右莊年華啊,更沒有自信去和陳姨在莊年華面前一較高下。

不過我這是實實在在脫不得的,我身上那些紅紫的顏色,任誰一看都會相信我真的偷情了,而且還是在莊嚴的守喪期間。

細思恐極……

誰料陳姨笑的越發燦爛了。

“心虛了?知道怕了?沒用秋水,在我知道你偷情的那一刻起,你除了是個賤人之外沒有任何身份,莊家的女主人,你!不!配!”

她突然伸手狠狠推了我一把,我沒有防備,朝後一個踉蹌倒在沙發上,聽到她說:還愣著做什麼?今兒扒出來你們都是功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