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趙子強卻苦笑著說道:“誰知道呢,也許他和野牛都是在演戲給咱們看,故意想要麻痺咱們吧,但是不管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都和咱們無關了,只要能把蔣堯救出來就行!”

“嗯!說的也是!”

張大軍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然後駕著汽車故意在大街上左兜又兜,足足兜了快有二十分鐘,土豪金的大寶馬才緩緩開進了一條無人的小巷,而刀疤男則十分識趣的把車停在巷外並沒有跟進來,趙子強又稍稍磨嘰了一會,便拎著原本就在他們後備箱裡的運動包走了出去。

刀疤男的車被玻璃膜貼的漆黑漆黑,見趙子強大步走來他什麼話也不說,只是緩緩降下了後窗玻璃,趙子強甩手就把運動包給扔了進去,剛想讓他趕緊驗驗貨,誰知道刀疤男居然看也不看他,加了油門便揚長而去,一眨眼就消失在午夜的街頭。

“靠!臉上有道疤就他媽了不起啦,以為自己是冷血殺手啊……”

趙子強十分不屑的撇撇嘴,轉身就回到了車上,然而他的臉色卻在此時突然一變,大聲叫道:“不好!我忘了那包上有血跡了,可能早就滲到裡面去了,要是野牛腦子稍微好使一點肯定會懷疑這批貨的來路,很有可能會誤認為咱們是警方的臥底!”

“我操!那蔣堯可就危險了啊,野牛說不定會一槍崩了他的,咱們還是趕緊帶兄弟進去搶人吧……”

張大軍也瞬間緊張了起來,但趙子強卻搖搖頭說道:“搶人肯定不現實,我們連蔣堯被關在哪都不知道,人家只要一把刀就能解決他的小命,現在唯有把希望寄託在野牛的智商上了,但願他是真的沒腦子吧!”

……

等回到茶樓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兩點,一幫人還是眼巴巴的坐在包間裡焦急的等待,不過見到趙子強他們臉色陰沉的回來,一群人也沒個敢問話的,李媛娜和李月梅互相瞧了一眼之後,也只敢走上來默默的替他揉肩捶腿。

“咚咚咚……”

沒過多久,走廊上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等包廂的房門一被推開,就見黃胖子低眉順眼的走了進來,指了指身後就低聲說道:“小堯怕你睡了沒敢打攪你,剛剛打我電話了,我就讓他直接過來了!”

“師……師傅!我回來了……”

挎著兩個大包的蔣堯終於磨磨蹭蹭的走了進來,臉上早就被人家揍的鼻青臉腫,見包間裡坐的都是自己人,他垂頭喪氣的把包放在地上輕聲說道:“師傅!錢都在這了,你……你看怎麼辦?”

“你他媽還有臉回來……”

一直隱忍不發的趙子強突然一巴掌趴在茶几上,敦厚的茶几竟然“咔嚓”一聲碎成了兩截,就聽他大聲的怒吼道:“從今天開始老子沒你這個徒弟,你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

“師傅!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蔣堯“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張大軍見狀急忙站起來帶著一幫人走了出去,蔣堯立刻痛哭流涕的哀求道:“師傅!不論你怎麼罰我都行,就是別把我趕走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

“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趙子強站起來一腳就把蔣堯踹翻在地,指著他怒聲罵道:“為了救你,我跟大軍今晚被十幾個人用槍指著,要不是老子還算有點本事,我們根本連明早的太陽都看不到,而你卻一二再、再二三的挑戰我的底限,不但揹著我在外面偷偷散貨,居然還想用假貨糊弄我,老子要你這種狼心狗肺的徒弟還有什麼用?”

“師傅!你聽我說,我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啊,我實在是急需要用錢啊……”

蔣堯泣不成聲的抹著眼淚,然後結結巴巴的說道:“昨……昨天法院又查封了我媽名下最後一棟房子,那可是我外婆留給她的遺產啊,我媽朋友打電話來說她差點就去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