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不去那個山谷,豈不是說他的安排全部失敗?”祁閒突然想到,“也就是說,他可以確定我一定會到那裡去,那麼是誰給了他這個信心呢?”

能夠確定祁閒會過去,豈不是就代表除了到那山谷之中,祁閒根本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豈不是就說外界根本早就沒有了玉塊可以尋找?

那麼,那些玉塊到底去什麼地方了?

要知道,陳清暮可是算好了人數,保證每人一個玉塊的,怎麼到了現在反而一下子全部不見了?

難道還會有人多拿幾個回去玩嗎?

這種情況自然不可能,所以,祁閒感到異常的疑惑,以及好奇。

到底是什麼人,拿走了全部玉塊?

站起身來,祁閒正打算向著下一個地點走去,卻是突然感到一陣奇怪的氣息。

刺鼻的惡臭味,令人作嘔的腐爛氣息,慢慢的滲入祁閒的鼻子,偏偏只有那麼一絲絲,味道極其之淡,剛讓祁閒感到一陣不適,便又飛快的消失不見。

“這是什麼味道?”祁閒皺著眉頭道。

暫且放下心中玉塊的事情,祁閒急忙循著這味道趕上了前去。

溼軟的泥地,雜亂不堪的青草,扭曲的黑色枝杈,四處飛舞的蒼蠅。

在這裡,竟然還藏著一個小小的沼澤,漆黑一片,散發著腐臭的氣息,翻滾的泥漿不停湧動,是不是的飛濺幾點淤泥出來。

但是,祁閒聞到的,卻不是這沼澤的味道,若說起來,那應該是一種動物屍體腐爛的臭味,令人作嘔,不忍接觸。

“怎麼突然消失了?”祁閒道。

那味道應該就在這裡,怎麼一等自己過來,就消失不見了呢?

正想著,那沼澤之中泥漿又是一動,隨即,一個圓滾滾的物體已經帶著一身淤泥翻滾而出,漸漸的浮現在祁閒的面前。

“這是!”祁閒驚訝的叫了一聲,急忙口中念出一段咒文。

“流風咒!”

白色的旋風捲起那物,帶著它一起,飛到祁閒的面前。

飛濺的泥漿濺的祁閒滿腿都是,但是,祁閒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祁閒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那東西,亦或者說,那句屍體,緊緊的捏了捏拳頭。

“果然沒有看錯,這裡有古怪!”祁閒不由的說道。

地上那具屍體,赫然是寒蟬宗弟子的屍體,雖然已經被腐蝕的差不多,但是,那金光閃閃的“寒蟬”二字,卻是依然如此耀眼!

這個小世界之中,自然不會有這這種寒蟬宗弟子的屍體,尤其是這種明顯經過長時間腐朽的屍體。

那麼,這不就是說,這句屍體,是被人特地藏在這裡的嗎?

先不管這個寒蟬宗弟子是怎麼進來,進來做什麼的,但是,殺死他的人,又是誰呢?

那個兇手,是不是和這些玉塊的消失也有關係呢?

慢慢的向前走了兩步,祁閒突然笑道,“看來這個小世界裡,危險,也是不缺呀!”

言罷,祁閒的身形瞬間消失,離開了這沼澤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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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鉤鐵畫,好似奮筆疾書,寒光凌冽,卻又殺機暗藏。

俆永劍和李志遠緊緊相依,各自揮劍,擋下那從四面八方而來的劍勢。

兩人雖然被緊緊包圍,卻是從容不迫,絲毫沒有危險,反倒是攻擊兩人的那幾個人,大汗淋漓,好似快要支撐不住的樣子。

這個時候,也便看得出這劍法的威力了。

張英浩回到寒蟬宗之後,將這劍法命名為“玉砌雕闌劍”,隨後傳給了俆永劍和李志遠兩人。

這兩人自從費遠死去,祁閒搬去天闕峰之後,那院子之中只剩兩人,愈加顯得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