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染被痛的迷糊睜開眼,視線漸漸清晰。

她笑了,爹爹就在她面前。倦怠的,平靜的,還有一點點心疼的表情她都捕捉到了。現在她可以讓爹爹自豪,即使她還有點膽小,害怕,但她真的成功了!只是剛才那劇烈的疼痛,和咒語聲是怎麼回事?

“爹。。爹。。。。爹爹”青木染艱難開口,發現她的喉嚨很乾,根本說不出話來。

墨軒為她斟了一杯茶,喂她喝下去,她才覺得好多了。

她想動動身體,發現左肩疼得厲害,像是有誰用尖銳的冷錐刺她,全身根本使不上力來。低頭去看左肩,發現衣服被解開到胸口以上,傷口張牙舞爪的一直蔓延到胸口,甚是醜陋。腦袋再清醒點就想到爹爹還在這裡,而她竟露出肩來,雖然她還小,身體還未發育完全,但隱隱約約也有點弧度,思想上也知道了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的意思。

她的臉倏地紅得不成樣,心也如小鹿亂撞,咚咚作響。她想伸手拿身旁的被子遮蓋一下,卻被墨軒叫住:“別亂動。”

墨軒此刻為她抹上雪凝膏。抹了這個就應該不會留下疤痕了吧!墨軒這樣想。那個夢魘之蟲,已經和染兒締結了契約,已經無法再將它拿出了,現在只能要染兒不再修仙抑制這個夢魘之蟲了。

青木染感覺肩上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冰冷緩和了傷口的熾熱。但她卻沒有放鬆,呼吸絮

她不知道她的心為什麼會跳得這麼快,從小到大他連澡都替自己洗,可現在卻只是露下肩都緊張的不知所措。

青木染一動不動地看著墨軒,那張完美英俊的臉無論是哪一個角度都絕代風華,逸然出塵,美得讓人窒息。她覺得他聖潔得如天山之巔上的一湖雪水,清清冷冷,讓人半點都玷汙不得。幾綹散發落下來,她好想幫他挽上去,但手卻動彈不得,像是被誰點了穴。他那雙眼睛黑得令人眩目,泛著淡淡的擔心,只覺得無論是誰都會陷入他無與倫比的容貌之中。

她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熱,那兩抹緋紅越加的深,都能與她的紅衣媲美了。

這便是幸福的感覺,爹爹給予她的溫暖,她永世不得忘。

“爹爹,剛才是怎麼一回事?”

“沒什麼,染兒不要多想”

墨軒用紗布將她的傷口裹起來,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包紮完畢,他扶她躺下,吩咐道:“你先休息一下,睡覺不要亂動,不然傷口會裂開。”

青木染乖巧的點點頭:“爹爹不陪染兒一起睡嗎?”

“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一趟,乖乖躺在床上,好好睡。”

青木染失望的再次點點頭,接著她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青木染就發現肩上的傷口明顯變淺了,只剩下一道淺淺的傷痕,已經不疼了。

這時墨軒走進來,怔怔的看著活蹦亂跳的青木染。對了,他忘了她是神,神身天生就有很強的癒合力,他竟忘了。

他過去整理她的頭髮,淡淡一笑,鬆了口氣。

青木染無比驚奇地問墨軒:“爹爹,這傷也好得太快了吧!”

“染兒的父親是神,生下染兒,染兒便也是神!神的癒合力很強,或許是你剛開仙竅沒多久,癒合力在慢慢的適應你的身體,所以昨天的傷口恢復得才比較慢。墨軒如實的告訴她。

青木染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神?她是神?高高在上,悲天憫人的神!慈悲為懷,拯救蒼生的神!!會有這麼普通的神嗎?她只記得她救過斷翅的小鳥,受傷的麋鹿,最大的善事也是昨晚消滅了幾隻屍傀,這樣能當擔“神”這個稱謂嗎?

時間又過去了幾日,青木染不在糾結是否當擔的起“神”的名謂,而是開始熱心的幫助別人。

幫貧窮的兩兄妹葬夫;給乞丐他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