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無奈的表情,

“我去!你看我這眼神兒看不出來嗎?再者說,那個假貨只是長的跟我一模一樣,

但是那只是個空殼,他的行為舉止,跟我完全是兩碼回事兒啊!”

郎天義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轉頭看了一眼遠處煙霧中,槍聲響起的方向,

說道,“行了!過去看看,好像是我們的人來了!”

張冬陽點了點頭,轉過身去,剛要邁出腳步,郎天義手中長刀向上一提,徑直朝著張冬陽的後心刺了過去,

張冬陽忽覺身後殺氣肅然,猛的將身子一彎,在地面上滾了兩圈後,翻了兩個跟頭,站在了距離原地兩米開外。

“郎天義!你。。。你有病吧?”

“身法、速度,都不像一個剛畢業不久的新兵,比我高出一大截!”

郎天義一邊搖著腦袋一邊說道。

“我看你是魔障了吧?這能說明什麼啊?說明我張冬陽的特戰本領高超,

再者說了,我入這行當比你早,底子本來就比你厚,你是半路出家,又不是不知道!”

“是嗎?我還真就不知道,你到底哪裡比我厚?不過現在試試也不晚!”

一邊說著,郎天義腳上生風,三步竄到了張冬陽的身邊,刀刃一轉,朝著他橫掃了過來,

張冬陽後退兩步,郎天義的刀鋒卻步步緊逼,無奈之下,張冬陽只好抽出56軍刺與他對戰,

“嗆、嗆、嗆。。。。。。”

一陣刀刃與軍刺互相碰撞後,迸發出的火星飛濺,張冬陽與郎天義二人在打鬥之中分而又合,

合而又分,不一會的功夫,兩人都是氣喘連連,不過張冬陽的狀態明顯要比郎天義強出許多,

透過剛才的一陣交手,與互相之間吐納氣息流動的感觸,郎天義判斷出面前的人,

的確就是張冬陽的本身,他站到一邊,喘著氣說道,

“冬陽!跟我說實話,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老沈讓我小心你!”

張冬陽嘆了口氣,似乎心中有些難言之隱,

“老大!你這個樣子真的不行!你咋整的,一見到沈傲就沒了主意呢,就跟丟了魂兒似的,

沈傲不論說啥,你都相信,從來不敢懷疑。

對!沈傲是厲害,天字二號,也是他把你帶進特事工地的,這都不假,

但是你不能什麼事都聽他的吧?他說啥就是啥?你自己的腦子呢?

你當初在香港時候的領導與決斷能力都跑哪兒去了?

那個時候你把咱的新兵小分隊可帶的挺好的啊?

你想要變得強大,首先得學會脫離他的陰影,

你要像在香港時一樣,只相信你自己!”

郎天義再次陷入了一陣迷茫,他撓了撓腦袋,皺著眉頭罵了一句,

“糙!這他媽到底什麼情況?張冬陽!你是我兄弟!沈傲!他是我師父,

你說,你們兩個我相信誰?”

張冬陽嘆了口氣,說道,“老大,打我們認識,到現在,這一路走來,你捫心自問,

我害過你嗎?當然,沈傲也沒有害過你!

你有沒有發現,自打李天旭殘了之後,萬主任向你攤牌,當你知道你所作的一切,

和之前的努力,都只不過是被人安排好的一場棋局之後,你變了很多,

變得懦弱、無助、恐懼、沒有自信、習慣於被安排,你的獨立判斷能力正在慢慢的丟失。

再這樣下去,你就要廢了!

我希望你還能恢復到在香港時的那個樣子,在沒有任何人的幫助下,

你只相信自己的判斷能力,我也相信你骨子裡有種天賦,你會變得比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