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場變態兇殺案,我們會盡快找到兇殺!”

說完,他便帶領著趙凱文和金剛二人離開了別墅,驅車朝著市區中心的方向行駛過去。

夜色漸深,繁華的加州各區街道在夜幕的襯托下,一片燈火輝煌,汽車行駛到舊金山東部城區的一家酒吧門口停了下來,

三人走進酒吧,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遠處臺上的一支懷舊樂隊,還在演唱著老鷹樂隊的名曲“加州旅館”,

酒吧裡的人大多都是有些上了年紀的中年人,這些人群中有男有女,有的抽著煙,孤獨地坐在吧檯上喝著酒,

有的倚靠在一旁的牆壁上,聽著音樂閉著眼睛冥思,這些人的臉上和眼神中在不經意間都流露著一種氣息,那就是滄桑和頹廢。

三人在角落裡坐下來後,趙凱文為金剛和康斯坦丁二人做了介紹,康斯坦丁與金剛握了握手,笑著說道,

“兄弟,你很強壯,你將會是惡靈們強大的對手!”

趙凱文把他的翻譯給金剛,金剛頗為得意的亮了亮手臂上的肌肉,笑著說道,“時刻等著它們來跟俺單挑!”

客套過後,康斯坦丁喝了一口酒,歪著腦袋,用調侃的語氣向趙凱文問道,“優雅的音樂家,你不是回到中國,用音樂去拯救那些墮落的靈魂了嗎?

怎麼又回到這片被魔鬼屠戮的國度了?難道你是想念你的恩師撒旦了嗎?”

趙凱文似乎沒有心情跟他打趣,伸出左邊胳膊,解開襯衫衣袖的扣子,在他手腕的動脈處,一個血紅色五芒星咒印,

隨著跳動的脈搏,越來來越明顯,那道咒印,就好像是一種植入在他血液裡面的病菌,如今已經無法壓制,在他的面板表面慢慢擴散,

這是魔鬼撒旦對信徒的恩賜,撒旦教中至高無上的象徵與高貴的榮譽。

他又伸出右手手臂的胳膊,解開衣袖釦子,一道印在他右手手腕動脈處的聖十字咒印,開始漸漸暗淡,如果不是他用力將右手握成拳頭,

是手腕處的血管繃緊,常人肉眼很難看見那個聖十字的咒印。

金剛看到趙凱文手腕處的咒印,感到很是驚訝,關切的問道,“文兒,你咋還有紋身呢?俺咋從來沒發現?”

趙凱文沒有理會他,看向康斯坦丁說道,

“這段時間,這個咒印越來越明顯,每當黑夜降臨,我都能夠聽到它在黑暗深處的召喚!”

康斯坦丁看了一眼他手臂上的咒印,面色輕鬆的說道,“你曾經是撒旦最為器重的門徒,魔鬼授典的撒旦之子,

在撒旦教裡,你的身份跟大祭司伊蓮一樣尊貴,如果撒旦重臨人間,首先召喚的人,當然是你,這有什麼好驚訝的?

上帝死了,現在這個世界上到處都是墮落的賭徒、吸毒者、妓女、嫖客、變態殺人狂、他們用墮落的靈魂傳染著一群又一群的人,

他們跪在地獄大門之前,將靈魂交給撒旦,祈求著得到邪惡的暗能量,成為撒旦的使徒,他們不知道有多麼的羨慕你,

希望能夠像你一樣得到撒旦的青睞!”

趙凱文微笑著說道,“可是他們不知道,我正是為了他們,才拜入撒旦的門下,想要拯救他人的痛苦,就要感受到與他人一樣的痛苦,

而撒旦正是這些撒播這些痛苦的源泉,上帝死了,他的聖光,將會在每個善者的身上覆活!”

康斯坦丁聳了聳肩膀,說道,“好吧,矛盾的藝術家,你和我從拜入撒旦教的那一天,就已經拋棄了上帝,

我們離開的教會,又背叛了撒旦,我們誦讀聖經的咒語,殺死魔鬼的門徒,做著這種互相背叛的骯髒事,

你我的靈魂已經被判了寂滅之刑,既上不得天堂,也入不了地獄,我們的肉身行走在物質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