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故,場地來往的只有工作人員,卻默契地沒有走過某片區域。

“所以,你那天眼睜睜看著你老婆狼狽不堪,然後開車走了?”

“嗯。”聽不出情緒的應答。

薛謹以一手端著果盤,看向靠著桌子、低頭處理商業郵件的安笙清,目光很快看向他後面——防護板內,換上了專業射擊服的女子正與一旁教練交流,握槍姿勢一看便很專業。

想至此,他也免不了揶揄:“不管妻子還是紅顏,都有某種暴烈的屬性,小清子,這算不算物以類聚?”

“得了,你調侃梓南就成,另一位,別想了。”

“你老婆挺可愛的。”

“一哥,在我一臂距離的位置,有槍。”

“若沒記錯,你們離婚了。”薛謹以頓了下,眼裡有笑:“名義上。”

笙清將平板電腦放下,背過身去,背脊挺直,不過並沒回答。

“我難得回來看你,”謹以過去,手肘自然地搭在他肩頭:“於公於私,不覺得心虛?”

“一哥,我現在不需要心理醫生了,我們就剩下私情,要錢還是要我,你直說得了。”

很像安笙清的風格。

避重就輕,完全找不到破綻。

相識太多年,薛謹以便沒繼續糾結那事,轉了話題:“陳蟄呢,怎麼沒跟你倆一起來?”

“他在Dia身邊。”

薛謹

☆、159他她他四千字將進入大轉折

她因為憤怒,面色微紅,突然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