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續的輸著,我一咬牙,堅持著將真氣輸入他的身體裡。

才行了一個周天,我的冷寒涔涔而下,背後的衣衫已經被浸透,溼溼涼涼的貼在身上。

貼在流波身體的掌被人一扣,一股純正炙熱的真氣 取代了我的苟延殘喘,伴隨而來的是莫滄溟的聲音,“你去給他敷藥,內傷我來。”

沒有和他爭執,我確實後繼無力了。

默默的拿過藥膏,看著流波。

這是一張我根本不熟悉的臉孔,與記憶中那個酷似澐逸的流波完全不同,一瞬間我竟然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救的是流波,還是一個根本不認識的陌生人。

只有直身子,這氣息,還是記憶中那樣,屬於流波的味道,屬於流波的感覺。

昨夜西風凋碧樹

欖菊愁煙蘭泣露

是這張面容給我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