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要求,不論你們是什麼人,什麼身份,要做什麼?都請不要打擾我的生活!如果沒別的事,您請回吧!”

劉叔走後,張凝想起隔壁男人的無理要求,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憋屈。她這是倒了什麼黴了,先是在趙強那裡受盡侮、辱,接著又被隔壁的男人羞、辱,一股子沒處發、洩的憤怒淤積在胸腔中,正生著悶氣,胡雪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張凝也不知道胡雪什麼時候留了她的號碼,只覺得這個電話來的太及時了,胡雪在電話里約她去酒吧坐坐,她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還是阿德的那個酒吧,張凝算是第二次來了,熟門熟路的直接到了吧檯,胡雪已經到了,倚著吧檯正和阿德在打情罵趣。

見張凝來了,胡雪立馬從吧檯上跳了下來,親熱地走過來挽了張凝的胳膊,一邊笑一邊數落張凝,“張姐,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這麼久都不聯絡我,真是有了姐夫飲水也飽啊,啊,對了對了,你跟姐夫和好了吧?上回你喝了死阿德給你調的終極雞尾酒,回去是不是跟姐夫大戰三百回了?看把你滋潤的,白裡透紅的……不過我說,張姐你的男朋友長得也太帥了吧,簡直酷斃了,一個冷冷的眼神丟過來就能殺死一大片,張姐,你在哪裡找的這麼一個冷都男?還有沒有?還有沒有……”

姐夫?張凝一僵,胡雪說的難道是顧湛?那天在酒吧喝酒,第二天的確是在顧湛的床、上醒過來的。難道那天是顧湛把自己接回去的?

“……張姐,我覺得咱姐夫就跟電影明星一樣,那氣質,那身段,那眼神,簡直絕了,活脫脫就是港片裡的大佬啊,姐夫是做什麼工作的?不會是警察吧?要不然眼神也太鋒利了吧?”

張凝眼神又是一暗,為胡雪不經意地猜測。顧湛給她的感覺十分特別,就像胡雪猜測的那樣,他的眼神太過銳利,的確不像是一般的普通人該有的眼神。她接觸過的警察,尤其是刑警,也有這洞察人心的鋒利眼神,只是這種鋒利不同於顧湛眼裡的狠戾,張凝潛意識裡覺得,那樣的眼神是看慣了生死,冷漠至極的人才會有的。

胡雪見張凝臉色不對勁,第一個反應就是,難道那天的男人不是張凝的男朋友?自己不會是搞錯了,送錯了吧?

“張姐……那個……那天晚上的男人……”,胡雪盯著張凝,小心翼翼的試探,真怕被自己烏鴉嘴猜中了,搞錯了人。“不會……真的……搞錯了吧?那個……你那天晚上沒發生其他的事吧?還好吧?”

不會真的發生了什麼吧?那就慘了……可是……張姐那天明明抱著那個男人又哭又喊的,而那個男人當時也沒有說自己不是啊?還一副跟張姐很熟悉的樣子。

張凝被胡雪這麼一提醒,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又想起今晚自己憤怒的原因,可謂新仇舊恨一起湧了出來,抓起阿德遞過來的酒就往自己口裡倒。

胡雪被張凝喝酒的狠勁嚇得小心肝亂顫,心虛的不行,急忙上前按住了張凝的酒杯,“張姐,張姐,淡定淡定,咱來酒吧也不是光喝酒的,我這不是很久沒見你,想你了嘛,就想著約你出來聊聊天,說說心事,你別一見面就光喝酒啊,來來來,咱們聊聊天吧……”

“聊什麼?別跟我聊男人,男人都是壞東西,自以為是,高傲自大,目中無人,難道女人就活該被男人作、踐嗎?我為什麼會活的這麼委屈?不嫁人難道就是罪?為什麼明明不喜歡了,還要去試著嫁給一個那樣的男人?就連一個陌生的男人都敢來羞、辱我,真是夠憋屈……”

果然是為情所傷。

“張姐,你這樣借酒消愁是最笨的法子,女人就要好好愛自己嘛,幹嘛活的這麼累呢,對吧?想要找樂子,問我就對了,咱們先去做個SPA,再去K歌吧,我把我那堆小姐妹都叫來,咱們好好樂一樂,那一個個可都是玩樂的高手呢,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