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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了,可現在,有周小娟在耳邊聒噪她才有種現實的真實感,這段時間她被顧湛防護的太嚴實,以至於她都忘了融入人群的感覺。
周小娟還在抱怨小柳家對她的摳門,張凝的電話這個時候響起來了,張凝低頭一看,是劉叔的。劉叔在電話裡提醒她,到了該吃鈣片的時間了,張凝掛了電話,下意識地按照劉叔的指示,從他送過來的包袋裡找到鈣片,倒了兩顆放入嘴裡。
周小娟又急紅了眼,恨恨地說道,“這是要讓人羨慕至死的節奏嗎?不僅有個體貼富有的老公,還有個無微不至的管家,要羨煞我等啊……”
周小娟說著說著,突然就扯到了沈銘東,“……那個對你念念不忘的沈總,聽說自你結婚後低沉的很呢,老闆最近經常跟他一塊兒吃飯來著,據說沈總經常喝醉,有次老闆腦子抽了在他面前又說你不識好歹,結果你猜怎麼著?沈總當時直接來了一句,問老闆是不是忘了上次的那頓打,哈哈……你說老闆上次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事不會是這位沈總做的吧?要不然他怎麼知道老闆是因為說你壞話被打的呢?”
劉偉忠上次被打的事當然不可能是沈銘東做的,他慣常交際,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得罪朋友,何況還是一個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女人,即便坐實了周小娟說的,沈銘東對自己有那麼一份情在,也不至於為了她出頭,做吃力不討好的買賣。
沈銘東知道上次劉偉忠被打的原因,只能說明沈銘東知道是誰打的?
張凝想起了婚禮時,沈銘東那句沒有說完的話,她問自己了不瞭解自己的丈夫?張凝猜測,或許沈銘東比自己還了解顧湛,知道顧湛的真實身份。
張凝沒想到沈銘東會主動約自己,她覺得他們兩的關係還談不上朋友,想不到有什麼事需要坐在一起好好談談。
九個月的時候,張凝更覺得肚子負重更大了,院裡也考慮到她懷了龍鳳胎,便讓她交接了一下工作,讓她回家休產假。
她本來覺得天天窩在家裡對著顧湛比較尷尬,沒想到這些天顧湛比任何時候都忙,早出晚歸,有時候甚至不回來,劉叔也行色匆匆的,張凝就像坐牢坐久了,突然被安排放風一樣,每天除了朱醫生例行給她做檢查,她過得無比的舒坦。
沈銘東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張凝心裡是不願出門的,她實在想不出他們之間有何事可談。可沈銘東在電話裡說的急切,還說是很重要的事,事關她和顧湛。張凝沒有多想,鬼使神差的就去了約定的地點。
等她到了約定的地方,看見了毛小姐之後,張凝就後悔了,也意識到了自己大意。
張凝轉身想走,卻被沈銘東攔住了,“張庭長這麼急著走?難道不想知道我和毛小姐是怎麼化敵為友的?不想知道你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對沈總的私事毫無興趣,也不想知道你口中的我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更不覺得以我和沈總的關係有交談的必要,沈總請讓開。”
沈銘東是個生意人,更是個不會做虧本生意的人,他能暫時放開毛俊的殺妻之仇,和毛小姐握手言和,化敵為友,必定是有更大的利益等著他,而現在看來,沈銘東不惜設下圈套騙她出來,又跟她談顧湛,她必定是促成他和毛小姐化敵為友的因素所在,而這更大的利益必定和顧湛有關。
沈銘東見張凝堅持要走,朝身後的毛小姐使了個眼神,毛小姐便一副哀苦模樣地奔到了張凝的跟前,‘噗通’一聲跪在了張凝腳邊,“張法官,你一定要救救我呀,你答應過要幫我想辦法救我,我才把那件事情說給你聽的,張法官,你救救我呀,他是你的丈夫,只要你去求情,他一定會饒了我的,你是法官,又這麼有能力,一定不願意看到我被人殺死,還是被你的丈夫謀害的,對吧?張法官,你一定要救救我……”
張凝看著跪在她腳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