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乳腺癌,不會有太多時間,希望你以後能照顧漢聲和準白,我不是好妻子也不是好母親。”何容心微笑著說,四年時間,在外的四年,她才知道秦漢聲對她的包容和愛,陪著秦準白成長才是幸福,這才是生活的充實,只是以前她太年輕不懂。

鄧桑茹問,“為什麼是我?”秦漢聲並不愛她,秦準白並不接受她。

“因為你愛他們。”是的,鄧桑茹愛秦漢聲,難得的也喜歡秦準白,何容心能在最後一段時間有丈夫和兒子的陪伴已經十分滿足。

“你可以治療的?”

“不,我不想讓他們看到不完美的我,我一直很自私驕縱,我寧願他們記得最美時候的我。”只是時間已經不多,是她懂得太晚,什麼都得到的太容易,享受起來就理所當然,她理所當然享受秦漢聲的愛才會覺得不珍惜,在漂泊的四年,她想那個家,想念秦漢聲和秦準白,所以她回來了。

何容心知道鄧桑茹已經同意,她俏皮著對鄧桑茹笑,“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喲,我並沒有和那個畫家同居,我只是想要嘗試自由是否真的是我需要的,不要告訴漢聲,他吃醋的樣子十分可愛。”何容心從未停止愛秦漢聲,她也從未做對不起秦漢聲的事情,她希望秦漢聲能忘了她,能和鄧桑茹在一起,鄧桑茹才是適合秦漢聲的女人。

鄧桑茹違約了,她告訴了秦漢聲,鄧桑茹第一次見秦漢聲那種笑容,不同與平時的愉悅或哀傷亦或是怒氣,是寵溺,“我知道。”愛,就不需要說明,秦漢聲懂何容心,所以在她突然離開的四年他原諒她,在她回來的時候他依舊接受她。

“很感人是不是,如果我是旁觀者,會忍不住道一聲感人,但是我是局內人,我做不到羨慕。”何容心去世了,秦漢聲和秦準白的關係更僵,鄧桑茹幫他們處理何容心的後事,在她的墓碑前,鄧桑茹在心底說:對不起,我要再失信,我不能陪他了,他需要的不是我。

鄧桑茹果然不再出現在秦漢聲面前,她把秦嶺接過來帶在身邊,那時候秦嶺已經四歲。鄧桑茹把全部精力放在秦漢聲的公司,卻從未知道在她全心全意幫秦漢聲的同時,鄧家面臨被收購的境況,她四處奔波,為生計,活力再次迴歸,鄧桑茹彷彿回到陪秦漢聲一起打拼的那些年,只是這時候她是一個人。

秦漢聲不知道怎麼知道她的情況,出聲幫她渡過難關,“你怎麼幫我?”鄧桑茹問,鄧家基礎被抽乾只剩下空架子,不是注入資金就能解決的,需要的是注入血液骨髓,讓它重新活過來,而被依附的企業會大傷元氣。鄧桑茹是自責的,如果不是她執著不肯進公司,如果不是父親無他人選而輕信他人,鄧氏不會陷入現在的困境,身為女兒,鄧桑茹未能幫到家裡,身為母親,她從未對秦嶺盡職。回頭看看,她在做什麼,愛著一個心裡面有其他女人的男人,寵愛對她敵視的孩子。

“我娶你。”這是最快也是最名正言順的解決問題的方法,讓鄧氏依靠秦氏,鄧家依舊不失去鄧氏的控制,鄧桑茹別無其他選擇,在何容心去世一個月後秦漢聲高調再婚,秦漢聲成了負心漢,鄧桑茹是破壞他人家庭逼死正室的小三。

“我想不到準白會那麼恨,我以為他至少不會恨秦嶺,但是他把秦嶺扔進游泳池內的時候,我知道我錯了,準白永遠不可能接受我。”那天秦漢聲第一次打秦準白,在那麼多人面前,秦準白揚聲和秦漢聲決裂,鄧桑茹記得那晚上秦漢聲把燃著的香菸摁在打秦準白的那隻手上時候的樣子,懊恨悔恨,他後悔打了秦準白。

“好了,故事就是這樣,這對父子就是這樣,心裡面明明有彼此卻又恨得容不下對方,秦漢聲和何容心的愛情也很蕩氣迴腸,秦漢聲此生最愛的是何容心,從未改變過,他對我只是愧疚和補償,他們葬在一起也是應該的。”一個女人,承認自己愛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