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法寶和法術大受限制;一旦讓血嫪近身;後果不堪設想”

林楓還是頗為憂慮:“血嫪的鬼陰之毒聞名整個修真界;八階血嫪更是鬼物中的強者;它的鬼火尤為可怕;萬一失手的話;前輩和我都將因此喪命;我手中可再也沒有摩羅丹了。”

範延闊輕鬆一笑:“放心;只要你肯幫我;我有十足把握滅殺它;到時候;血嫪的元丹歸你所有;也算是對你剛才用摩羅丹救我的報酬;否則的話;像這樣的好事;不用說你是一個結丹期小輩;就算是元嬰期修士;我也不願意帶他前往。”

林楓終於點了點頭:“既如此;晚輩願意跟前輩冒一次險。”

範延闊於是面色一喜;帶領林楓走出卜悅城;往遠處的某條深谷疾飛而去。

整整一日多之後;林楓在範延闊的攜帶下;以元嬰期的遁速飛過了數千裡;終於在一處荒無人煙的寂靜之地降落下來;這裡重山連著重山;深谷接著深谷;完全是一處與世隔絕的群山叢谷。

就在深谷中的某處不起眼的山洞口;範延闊小心翼翼地停了下來;神識往洞口中一探;頓時向林楓點點頭;示意那血嫪依然還在。

林楓的神識早已探了出去;洞穴內的情景盡收眼底;這條漫長的洞穴足有數百丈之深;洞底深處果然長滿了各類罕見的毒草;一隻八階血嫪守候在洞穴之內;身上的確是受到了極大的重創。

範延闊把林楓帶到遠處;用神識傳音給他:“血嫪剛剛受傷;此時警惕心大起;一旦讓他嗅到修士的血息;它就會倍加警惕;所以只能讓穹獒血元前去引它出來。”

林楓略一踟躕;最終還是屈指一伸;進階不久的六階血元便飛出體內;瞬間就蛻化出一隻六階穹獒;神態之間凶氣畢露。

範延闊提前遁到了血嫪洞穴的後方;當他隱蔽好之後;林楓便倏地一聲催動穹獒飛到了洞口處

穹獒的出現;立刻引起了洞穴內的血嫪注意;它身上的血息太過明顯;血嫪的嗅覺又十分敏銳;當它發現闖入它領地的只是一隻六階穹獒;便毫不猶豫地衝出洞穴;試圖將這只不速之客滅殺於此。

而穹獒在洞穴門口停留片刻;便發現了暗在的危機;於是迅速撤出洞口;並施展遁速向遠處飛逃;血嫪窮追不捨;瞬間便已追出洞外;以它的遁速;幾乎數息之內即可追上穹獒;但隱在暗處的範延闊;居然一直按兵不動

林楓暗呼不妙;但卻早有準備;穹獒飛遁的方向敲就經過他的隱身之處;林楓趁穹獒飛過的時候;及時迎上去將它接住;身後的血嫪眼看著林楓將穹獒收入體內;

正要撲過來襲殺林楓;而林楓身上接連閃起兩道符光;陰靈符和遁隱符同時催發;身影瞬間從原地消失;無論血嫪怎麼尋找;都再也看不到半絲痕跡。

躲在遠處的範延闊輕咦一聲;看著林楓消失的地方喃喃低語:“居然是左道門的弟子?”

血嫪失去了穹獒和林楓的蹤跡;正要返回它的洞穴;躲在遠處的範延闊卻突然現身出來;一件高品法寶從他手中疾射而出;朝向毫無防備的血嫪攻了過去

血嫪驟然一驚;自知落入了範延闊的圈套;正欲逃走之時;範延闊再次伸手一揚;十幾道寒光從天而降;把血嫪的退路頓時封得嚴嚴實實;血嫪正欲強行突破;那十幾道寒芒卻突然爆裂開來;變成一把把尖刀刺向它的軀體

血嫪驚懼於這些尖刀的鋒利;連忙趨身向後急退;而範延闊先前祭出來的高品法寶也已經瀕臨頭頂;血嫪腹背受敵;再無任何可逃之路;只得催發鬼火硬抗範延闊的前後夾擊。

範延闊乘勝直上;用那件高品法寶牽制血嫪;使它既無法逃脫;又要在法寶的不斷衝擊下疲於奔命;而那墟利的尖刀;則不斷擊中血嫪的各大要害。

這是一場不斷消耗的持久戰;血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