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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就在臉頰旁卻顫抖著遲遲不敢落下。

終於，她緊緊地閉著眼睛，力道大的都擠出了眼角的皺紋，讓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落在了臉上。

可放上後，她就愣住了。

面板依然平滑，沒有想象中的毀容，疤痕斑駁。

她的雙手來回的在臉上上下左右的移動，似乎骨骼也沒有變化，還在原來的位置，還是那樣的大小。

她的臉到底發生了什麼？

佳寧眼皮顫抖著，試探著掀起一條縫，勉強的能看到鏡中，自己臉部的輪廓。

輪廓似乎沒有改變，五官依稀還是原來那樣。

佳寧有些不解，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鏡中的自己。

這感覺……

佳寧疑惑的摸著自己的臉，明明沒有改變，臉型還是那樣，骨骼也是那樣。

整體上，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自己，並沒有預想中的面目全非。

可是就是這張明明看不出改變的臉，她有總覺得不對勁。

這張臉是她的，卻又不是她的。

佳寧雙手來到眼睛旁邊，眼角似乎大了點兒，鼻翼有點兒往裡縮，不明顯，可是整體一看讓她的鼻子似乎形狀更好了。

臉頰是比以前瘦了，可她覺得應該是因為這陣子在這裡吃不好，餓瘦的。

佳寧的手來來回回的摸著自己的臉，這詭異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明明知道是她，一眼就能認出來，可是卻又感覺像極了某人。

“怎麼回事？”佳寧愣住了，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真的感覺不到自己的臉上有多麼大的變化，可是給自己的感覺，為什麼就是這麼的陌生？

她無措的皺起了眉心，對於未知的害怕讓她前所未有的慌亂。

就在此時，她抬眼看到了鏡中的自己，這表情……

“好眼熟……”佳寧喃喃自語，這種表情神韻，好眼熟……真的好眼熟……

她在哪裡看過？

佳寧無措的眨著眼，漆黑的瞳孔在目中流轉。

餘光禁不住的又看到了鏡中的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更深一步的緊緊地揪住了她。

她恍惚了一下，目光恍惚的自鏡中滑過的一瞬間，她突然抓住了那種感覺。

寧婉！

她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眼熟了！

是寧婉！

她的臉沒有經過多麼大的改動，卻是把五官的神韻，給整的無限接近於寧婉！

雖然還達不到與寧婉的神韻一模一樣的感覺，可是不經意間的一些表情動作，卻能讓人勾起對寧婉的回憶。

隱約間，捕捉到寧婉的影子。

以前，她只是學習寧婉的小動作，以及某一個角度的神情。

可是現在，不論從哪個角度，總能抓住一點兒寧婉的感覺。

讓她的臉，變得是她又不是她。

“你對我的臉做了什麼？”佳寧突然看向蕭雲卿，“這是怎麼回事？”

蕭雲卿不在意的笑，語氣輕鬆地說道：“你不是一直都羨慕嫉妒寧婉嗎？我給你個機會，與她的相似點更多一些，不好嗎？”

“什麼意思！你把原來的臉還給我！我不要這種似是而非的臉！你把原來的還給我！還給我！”佳寧失控的尖叫道。

“你到底想幹什麼？是！我是嫉妒她，可不代表我要變得跟她一樣！我討厭她那張臉，我討厭！”

現在，卻讓她變得那麼像那張她一直憎恨厭惡的容貌，佳寧說不出的噁心。

這感覺，簡直就像是吞了一隻活蟑螂，還讓蟑螂順著她的舌頭爬進了喉嚨，被迫嚥下去一樣的噁心！

憑什麼，她連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