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別哭,爹以後會好好照顧你的,有爹在,誰也別想欺負你!”任我行的話,鏗鏘有力。

眼睛不自覺瞟了一眼林平之。

“有爹和師父在…日後誰也不敢欺負你!”

“師父?”任盈盈疑惑。

但是此時此刻重逢的喜悅,勝過了這個疑惑。

她和任我行重逢,互訴衷腸。

兩人一直在地牢裡討論這十幾年的遭遇。

很久沒見的父母,此刻有說不完的話。

“什麼?東方不敗獨攬大權,可是卻退居二線,讓楊蓮亭執掌日月神教,殘殺忠良?”任我行聽了此事,極為憤怒。

曾經他的心腹,被東方不敗清理得差不多了。

哎,不過這是一個不可避免的事情。

每個勢力的權力更替,都會有一波人殞命。

剷除異己。

這確實有些不道德,但是確實穩固權力的最基本操作。

一條船上,需要一條心。

船方能駛出更遠的距離。

“這個東方不敗,這個楊蓮亭!等老子重入日月神教,必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才是教主。

他才是王。

他容不得別人霸佔原本該他坐的位置。

“爹爹出去後,霸佔日月神教的那群宵小之徒,肯定會沒有好結果,我相信爹爹。”任盈盈道。

“不過…最近東方不敗武功似乎大進,我擔心爹爹打不過他!”

任我行聽了以後,卻毫不在意,哈哈一笑:

“這個盈盈不必擔心,現在為父的武功,也今非昔比了。”

“說到這裡,全要靠師父指點,我才有今天的成就。”任我行誠心誠意地道。

“師父!”任盈盈再次疑惑,為什麼爹爹一而再再而三提到那個師父?

那個師父是?

“對啊,就是林平之師父啊,多虧了他。”任我行道。

“噗噗…”

聽到這話,任盈盈直接吐血。

林平之…師父???!

這…

這是怎麼回事?

魔女腦門上有一萬個為什麼!

“林平之…師父…父親!!!您可別相信他,他是不是用了什麼詭計算機,騙你拜師的?他可不是好人,他就是一個詭計多端的壞蛋!”任盈盈此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把以往自己多林平之的印象,下意識地描述出來。

“太不要臉了,居然騙一個老人家拜他為師,滿足他的虛榮心!他一定覺得有一個天下聞名的大魔頭做徒弟,很光榮,他一定覺得能夠收一個年紀大的名人做徒弟,很有面子,所以才騙您做他徒弟的。”

聽了這話,任我行一愣,旋即連忙擺手。

“可不能這麼說,盈盈…可不能這麼說。”

“不是他騙我當他的徒弟,而是我自己願意拜他為師的,現在他都還沒有承認呢,是父親一廂情願,再者說…能夠拜林師父為師,是我一生的榮幸,怎麼能說騙?”

任盈盈詫異。

有些奇怪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沒談到林平之時,她覺得自己的父親和小時候一樣,性格一點也沒有變,還是那個父親,可是一談到林平之,父親怎麼就變了,完全沒有了魔王的氣魄,沒有了魔王的霸道,反而畢恭畢敬,像個乖乖子一樣。

這…

任盈盈十分不解。

林平之這是給我父親灌了什麼迷魂湯?

“林師父,盈盈不懂事,說的都是些胡話而已,一個小孩子的言論,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和她計較。”

什麼大人不計小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