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竟然跑了起來。

郝爽氣得不行,掙扎著要下來,就聽漢克斯邊跑邊說:“再動就走光了。”說著伸出另一隻手按住她被風吹起的裙角,只不過按的那個地方正好是郝老師的屁股。

漢克斯也感覺到了,雖然有些不妥,但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看著郝老師走光吧。

郝爽掙不過他,終於認命地垂下頭,雙手耷拉著一動不動地裝死。

三個孩子目送老師們走出好遠。他們心裡想的都是:漢克斯老師抱郝老師的姿勢簡直太少見了!那是抱嗎?那應該是扛吧?

回到宿舍,漢克斯一腳踢開郝爽的房門,走進去把她放到床上。

郝爽剛坐好就脫下一隻鞋子朝漢克斯扔了過去。

漢克斯“哎喲”一聲捂住了額頭,驚訝地問:“郝老師,你為什麼打我?”

郝爽不知是氣的還是腦袋朝下引起的臉蛋充血,臉色通紅地問他:“你為什麼扛著我?我是東西嗎?你說!”

漢克斯嗑嗑巴巴地解釋:“你、你不是東西……”

“你說我不是東西?”郝爽更氣憤了。

“不是不是,我是說你是、不是……我是不知道怎麼抱著你好,豎著抱你生氣,可是橫著抱就像抱個死人,你又得生氣。我不知道怎麼抱,只好扛了。”漢克斯的話裡透著委屈。

郝爽想了想,覺得這事的確不能怪漢克斯,他也算思慮周全了。

可是一想到剛才自己的狼狽樣被同事和村民們都看到了,嚴重影響了自己的淑女形象,郝爽悲從中來:“我的臉都丟盡了,當著全村人的面被人扛回來,人家得怎麼看我啊!”

漢克斯一聽她是為這個生氣這才鬆了口氣,“郝老師,你想錯了,你那麼可愛又那麼漂亮,人家只會覺得你好!”

郝爽聽了一愣,轉頭問漢克斯:“你說的是真的?”

漢克斯認真地點點頭,“當然是鎮(真)的。”

漢克斯為人直率,遇事從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如今他這麼說,說明他是發自內心地覺得自己漂亮。

郝爽心裡本來滿是陰霾,聽了漢克斯的話忽然轉悲為喜,於是她抿了一下嘴,低頭對著兩根食指小聲說:“那好吧,我原諒你了。下次……沒下次了,以後下地勞動我再也不穿高跟鞋了。”

正說到這兒,其他幾位老師也回來了。

哎呀率先進屋,見漢克斯捂著額頭站在那,忙問:“怎麼啦漢克斯?”

漢克斯放下手,瞅了眼有些不自在的郝爽,就說自己進屋不小心磕到門框了。

哎呀點點頭,對郝爽說:“這兩天你好好養著,儘量少走路。哎呀,明天你還能去上課嗎?”

郝爽愁眉苦臉地說:“得去呀,最後得排演一次看看效果啊!”

哎呀轉頭看看漢克斯,漢克斯立刻明白的哎呀的想法,一想到還要把方才的情景再演一次,他立刻汗毛倒豎、擺著兩手說:“不要,不要再讓我包(抱)了。”

郝爽嘟著嘴低頭不語,顯然她也不想再現那個情景了。

大家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田老師忽然說了一句:“要不借排子車把郝老師推過去,上完課再推回來不就行了麼?”

眾人聽了皆是一喜。

漢克斯心裡一沉,抬頭看去,果然眾人又把目光投到自己身上。

漢克斯剛要開口拒絕,哎呀踮起腳拍拍他的肩膀:“小夥子,你很能幹,這個重任非你莫屬,我看好你喲!”

漢克斯環顧了一下屋子裡的幾個人,發現還是自己最適合擔當這個重任。他苦笑著點點頭,然後垂頭喪氣地回屋了。

哎呀又對田老師說:“趁著紅薯新鮮,今晚就吃它吧。”

田老師說:“行,我看著多做幾個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