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等圍困下,你還不跪下卑憐求饒嗎?”一個巔峰昊帝暴喝。

甄魚兒悲憤滿面,說道:“你等以往在我父親面前大氣不敢喘一口,待他昇仙失敗,亡去後,就對我甄家趕盡殺絕,無情至此,都是一群小人,卑鄙無恥……”

那巔峰昊帝冷聲道:“甄友泰殘酷無比,在他的高壓下,我等飽受欺凌,受盡苦頭,他昇仙敗亡,是老天都看他不順眼,要收了他。既然他死去,甄家也沒必要再存於世,必須要滅了。”

另一巔峰昊帝兇聲道:“你甄家仗著他的強勢,可沒少羞辱我等。甄魚兒,你更是過分,那時只不過是半步宮尊,就要我給你下跪,你這種仗勢欺人的蠻女,我早已要殺你,出這一口惡氣。”

再一巔峰昊帝盯著甄魚兒,目中色慾狂湧,說道:“暫先不殺她,她的天資甚高,甄老鬼對她極為寵愛,也讓她驕橫慣了,我倒是有意好好折磨羞辱與她,這豈不是更加出氣。”

其餘四個巔峰昊帝對甄魚兒美若天仙之色毫不在意,這巔峰昊帝有意,他們也樂得觀看。

甄魚兒心急,怒道:“你敢,我父親在天之靈也不會饒過你……”

色慾昊帝哈哈大笑,說道:“甄老鬼已成真鬼,還不知會不會投胎畜生道,你這蠻女,我是對你又恨又想著,今日也能得償所願。”

說至此,色慾昊帝大手抓去,已牢牢掌控甄魚兒身軀,崩散她的衣裳。

甄魚兒羞急怒罵,眼淚已是流下,眼看著自己被拽到色慾昊帝面前,要被折磨羞辱,便是投胎轉世也有蒙羞之心。

突地,大地開裂,白千道從其中升起,望向甄魚兒一眼,向著五個微訝的巔峰昊帝,說道:“諸位,罷手吧!”

巔峰昊帝們齊皺眉,有一巔峰昊帝冷笑道:“你這昊帝,敢勸我們罷手?”

白千道淡聲道:“甄友泰是我認識之人,沒想到他昇仙失敗,已是亡去,雖然我與他沒有過深交情,但也不想看到他的後人受此凌辱。”

色慾昊帝沉喝:“我就辱她了,你敢救她?”

白千道冷冷盯視色慾昊帝,倏地出手,向著其抓去。

巔峰昊帝們大驚,這一出手就能看出能耐,只是初階昊帝,竟是如此恐怖。

色慾昊帝連忙劈出一掌,卻無法崩散大手,心恐之下就欲逃遁,卻大手疾伸,已是抓住了他。

白千道大力捏爆了色慾昊帝,再轉望向其餘四個巔峰昊帝,說道:“我殺這人,是因為看不慣他欲做色淫之事,你等還不退去?”

四個巔峰昊帝恐懼不已,一聲不發就遁去,卻是那甄魚兒哭喊:“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白千道一轉手,就搧了甄魚兒一耳光,把她打的咳血,木怔怔。

“我念著與甄友泰有點因緣,才救你一次,以後命運好歹,已與我無關,你也離去吧!”

白千道面無表情,說罷又沉向地底,地面若旋渦內陷,很快就恢復如常。

甄魚兒呆滯一會,再望向四周,滿眼恐懼,她心知甄家強勢太久,已是招致眾怒,自己現在甚是危險。

她又看著地面,心有決意,也是向下沉去。

白千道皺眉,看著甄魚兒,說道:“速速離去,不然別怪我心狠手辣。”

甄魚兒一臉可憐之相,說道:“我已在大絕空面四處皆敵,又身負重傷,出去後也是難逃厄運。還望您能念及家父與您有點因緣,讓我在此修養好傷勢,再行離去。”

白千道看她一會,才閉上眼睛,默許她如此。

這甄友泰在學子中並不出眾,平時也甚少言語,卻在這大絕空面威霸得很,後代也仗勢蠻橫,終是落得家破人亡。

白千道並不是上心,只是那時許橙武和甄友泰沒對自己出過手,才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