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暫時應該是死不了的。

藥丸裡有靈泉水。

靈泉水應該能救傅母吧?

她下意識的問小火鳥,

此時,小火鳥正和一截筆芯大不了多少的小青龍進行百米賽跑。

“火火,病人吐了半桶血,喂點靈泉水,還有救不?”她很忐忑,不知道能不能救治得了傅母。

剛才的情景,還在歷歷在目,作為一名醫生,潛意識告訴她,不能袖手旁觀。

遇到了就是緣份。

得救。

“不知道,大約行吧。”小火鳥也沒時間和她白扯這些,敷衍完,繼續追問小青龍。

“龍兒,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畢竟剛才它差一點就喚起小青龍的回憶了。

差一點親暱的火火就要喊出口了。

結果,

結果就讓主人給生生的打斷了。

這倒黴的主人,真是不開眼。

鍾嬌:“……”

她這是問了一個寂寞啊!

這小火鳥就記著和小青龍親親我我了,根本不管主人了。

重色輕主。

小火鳥:除了小青龍就是主人,這是它平生最重要的兩件事,其它都是扯蛋。

幾秒後,

傅家人反應過來,

紛紛瞪大眼睛看著救了人的鐘嬌,一副你竟然會醫術的模樣,而且還止住了傅母的吐血。

傅臨風倒是淡定一些,他經常去村裡撿牛糞,聽到過一些小道訊息,聽說過鍾知青會醫術,還兩次救了另外一名知青。

聽說鍾知青還救了村裡另外一個長了蜱蟲的男孩子。

他還以為只是道聽途說罷了,一般村民口中傳說的醫術都應該有水分。

,!

再說,就正常來講,

一個年紀二十歲左右的姑娘,怎麼可能醫術這麼厲害?

當時,他並未放在心上。

結果,今天鍾嬌利索的止血手法,讓他大開眼界。

以前,他也知道腋下有穴位能止血,但試過,最終沒有成功,不知道為何鍾嬌就成功了,傅臨風感覺到自己的醫術竟然如此淺薄,不禁有些慚愧。

傅良山吃驚的看著鍾嬌,沒想到人家姑娘會出手幫助自己救了妻子。

他站起來,扯扯衣領,拽拽衣襟,雙手抱拳,甚至撩袍,就要給鍾嬌行大禮,沒想到鍾嬌伸手趕緊攙扶起了傅良山。

“傅醫生,別這樣,我湊巧罷了。”鍾嬌很謙虛,在後世這些醫學大佬和天才面前,她可不敢太得瑟。

悠著點吧。

低調做人,救人的事兒已經高調做完了。

“傅醫生,別行大禮了,別耽擱我救你妻子。”鍾嬌眼看傅良山固執的還要給自己行禮,就趕緊轉移話題。

聽到這個,傅良山趕緊轉身,指著已經平躺在床上,呼吸漸勻的妻子,慚愧道:

“我一生救人,卻救不了內人,唉,真是造化弄人。”

“傅醫生,你謙虛了,人人都說醫不自治,我想也是,大約是你們都是親人,而心生焦慮所以不敢下藥罷了,這是人之常情。”鍾嬌勸慰了傅良山一句。

再次來到傅母跟前,她伸手號了下傅母的脈搏:

“嗯,有點穩定,你們可以看看。”

透過號脈,她發現靈泉水已經微微的起了作用。

至少讓傅母的病情微穩下來。

脈搏也不像剛才的細弱無力,忽隱忽現了。

傅臨風深深的看了眼鍾嬌,手再次搭上了傅母的脈搏,

幾分鐘後。

傅臨風看了眼傅良山,點點頭:“病像趨於微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