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任務常年不在家,軍嫂需一個人單獨撐起一個家,照顧老人,還要撫養孩子,一人身肩數任。”

“試問那些姑娘能做到嗎?”

“還有,軍人出任務,隨時都有犧牲的可能。”

“村長,你也是老兵,應該多講講這些道理,不要讓一些流言誤導村民。”

“榮譽看著光鮮,背後是熱血與淚水的負重前行,你能理解吧?”

姜援朝站在那裡,一臉愧疚,這些他哪能不知道?

他也是從一個兵過來的,那些年顧九花獨自扛起一個家,沒少抱怨,沒少和他吵架,可是他為了千萬裡的壯麗山河,義無反顧。

想起自己曾的那些年,他一時之感慨良多。

他不能光站在一個村子的角角考慮問題,他應該把格局開啟一些。

隨後,

他便被顧時年拍胳膊的親切動作給‘拍’醒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

當時光顧生氣了,哪能靜下心來想這些細節。

鍾嬌扭頭,看著背景板是風沙漫天的顧時年。

她突然發現這個男人不但長的好看,而且行事穩重,進退有度,還很睿智。

顧時年側了一下頭,正好就看到鍾嬌那一雙漂亮的水眸悄悄望過來,那一雙水眸流露著一種對他的讚賞。

他驀然燦爛一笑,露出兩個淺淺淡淡的酒窩。

一下子閃了下鍾嬌的那一雙水眸,她一怔,隨即扭頭,不再看他。

這男人笑起來,妖孽無比,性感衝擊波賊強,一下就能把春天的萬紫千紅給秒掉,迷人又蠱惑之極。

,!

顧時年緩緩的收回目光,繼而朝姜援朝微微一笑:

“村長,難道不請我進去坐坐,詳細說一下這次的計劃?”

姜援朝看了眼顧時年,又有顧慮的扭頭看了眼鍾嬌的背影,暗想:鍾知青是有物件的人,如果這顧時年見色起義,看上了鍾知青可怎麼辦?

他不願意放顧時年進屋。

“在外邊站一站也挺好,天天坐著腰疼。”

他打著哈哈,又從口袋掏出那半個菸蒂,重新掏出煙盒點上,就是不答應讓顧時年進屋。

顧時年:“……”

這時,

姜援朝的大兒子姜大虎一邊拍打著身上的沙土,一邊抬頭,

抬頭瞬間,他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綠。

他眼睛一亮,趕緊跑過來,

“爸,什麼時候做獨輪車?”他可是等的急著呢,手癢癢的狠。

自從聽他爸說有一批木材要過來,可能要改造獨輪車,他就高興壞了。

這兩天見他爸就問,一天問好幾遍。

姜援朝瞪了他兒子一眼:

“胡說什麼。”

木材的事情都八字還沒一撇呢,瞎嚷嚷啥。

姜大虎被劈頭蓋臉一訓,委屈撇嘴:

“我想……”

“想啥想!”姜援朝看著沒出息的大兒子,直嘆氣。

他的傻兒子喲,不要命了,這一下不知要弄出多少輛車,不知你得熬多少天晚上才能造出來。

一想起這些,姜援朝的老心肝就開始滴血。

姜大虎抬頭還想扛,後來一想八成又是共建的事兒,惹得他爸不高興了。

因為他爸一聽共建就腦殼子禿……

好吧,他不惹他爸了。

於是姜大虎悄麼麼的斜眼瞄了眼顧時年正面。

這一眼,讓姜大虎給怔住了。

這——這不是鍾知青的軍官物件嗎?他怎麼來了……是找鍾知青的嗎?

喲,

鍾知青這不是正在屋裡坐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