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緊張氣氛越來越濃,

直到最後,

傅之宴鬆開了鍾嬌的手腕,看著鍾嬌手腕被自己捏紅了,他低頭咳了咳,然後再抬起眼:“能不能,再讓我看看那一張照片?”

語氣也變得溫和起來,和剛才的殺氣濃烈簡直判若兩人。

鍾嬌凝著他,思索兩秒:“你認識他們?”

鍾之宴想了想:“看著面熟。”他的臉色又恢復到平靜與淡漠的狀態。

鍾嬌想了想,伸手掏包,頓住後,問:“你見過他們?”

“沒有。”傅之宴誠懇的說。

鍾嬌問:“那為什麼非要看照片?”

傅之宴:“面熟。”表情有點微裂,這姑娘明顯的是在向他套話呢。

鍾嬌沒有套出話來,又用餘光打量一下傅之宴,然後伸進包裡,把父母的照片拿出來,遞向傅之宴:“給。”

傅之宴強撐著自己的身體不動,也強烈的控制著手指就要亂動的節奏,他謹慎的接過照片,目光深深的凝在那一對溫柔笑意的男女人,確切的說是夫妻上。

女人眉眼間皆是溫柔,但眼底有一抹堅強與固執。

而男人溫和儒雅,餘光一直瞅著女人。

他抬頭再看鐘嬌,忽的一怔,他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指著鍾嬌:“你,你和照片的女人為什麼這麼像?”

鍾嬌瞪了他一眼,微微冷笑:“怎麼,這世界什麼時候允許自己女生不像自己親媽了,難道還能聽你的?”

伸手就把照片搶過來,鍾嬌看著照片上溫和如玉的男人,微微嘆息一口氣,一眼就看到伸著脖子還想看照片的吉祥嫂家的小表叔,發出一聲疑惑:

“咦,你是吉祥嫂家的小表叔,怎麼和我爸長得很像吶!”

時間怔住。

鍾嬌後知後覺的捂著嘴巴,驚恐的眸子看著對面的男人,身形瘦削,比年輕時候的傅清修還要瘦一些,眼睛狹長微彎,一樣的一笑就彎。

她不禁吸了一口涼氣,顫抖著唇問:“你出生在哪一年?”

“二十年前。”

鍾嬌又吸了口氣涼氣:“你身上有沒有從小戴在身上的東西?”

她有鐲子,有鳳凰佩。

他他他……難道沒有?

傅之宴笑了笑,伸手去解襟子扣,然後從脖子裡掏出一根紅繩,拽出來,一對五色琉璃色的鳳凰佩便露了出來。

不對,是雪龍佩。

鍾嬌笑了笑,眼角有一抹晶瑩在閃爍,抬手指著他道:“這應該是青龍佩。”

“嗯,上面有一條騰起的青龍,不過,你怎麼知道?”傅之宴隱隱的猜到了他和鍾嬌的關係。

嘖嘖嘖,

鍾嬌伸手從包裡,其實是從空間裡拿出一塊對好的鳳凰佩:

“這是我的鳳凰佩,和你的異曲同工。”

傅之宴看著這兩塊玉佩,個頭大小差不多,

心頭不由的升起一股騰騰的灼熱感,灼燙著二十年來那顆清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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