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什麼都幹得出來,鍾嬌咬著唇,一刻也不想再忍,砰的一聲,踢門而入,直接一把將仇大山從驚魂未定的身上女人給噗呲一下給薅了出來。

年輕女人一驚,然後迅速把衣服拽上,轉身,她迅速開火柴,點個火,點著了一個嘎斯燈。

傅之宴上前,拿破布就要堵上年輕女人的嘴時。

年輕女人的臉上全是淚水,在嘎斯燈的映照下,閃著盈白色的光芒,她咬了咬唇說:“你們儘管收拾他,我幫你們忙!”

鍾嬌愣了下,倒是勾了勾唇,這姑娘倒還冷靜。

“對了,你快堵上他的嘴,不然他會招人來。”年輕姑娘指著仇大山的嘴說:“除了仇家五虎,他還有一夥把兄弟,你們快堵上。”

話落,

傅之宴手中的破布直接就塞進了仇大山的嘴裡。

傅之宴看了眼仇大山,又看看仇大山份外醜陋的東西,他扭頭yue了一聲,然後指著仇山道:“趕緊提上。”

不能見,想吐。

仇大山不待傅之宴說完,就麻溜的把衣服整理 好,當他剛想伸手拽嘴裡的破布時,疾如閃電的鐘嬌雙手就到了眼前。

噌噌兩下,

鍾嬌就把把仇大山的胳膊像擰麻花一樣,擰到了仇大山身後,中途,鍾嬌還故意不小心,把兩隻麻花胳膊,給嘎崩嘎崩的卸了。

“嗚嗚……”仇大山疼得直叫喚,但一個字也冒不出來,額頭上的冷汗直接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

關上門,

鍾嬌本想讓小火鳥去守著門口放風,

院內也得放風,省得別人進來,尖叫一聲,整個村子就知道了,就沒法收拾了。

傅之宴站在門口,但也能聽到裡面的聲音,所以他直接選擇出了屋子,貼心的給鍾嬌關上門,然後就在門口站崗。

嘎崩,一聲,

出其不意的,鍾嬌又把仇大山的另一隻胳膊給安好了。然後從包裡掏出紙和筆道:“把你幹的喪盡天良的事情寫出來,不然,我直接把你胳膊扭斷!”

“你知道我是誰嗎,敢惹我,你就要付出代價,識相的趕緊給老子放了!”仇大山還是認識幾個字,也會寫,但有些字還是拼了音。

他在威脅鍾嬌。

鍾嬌看著仇大山大言不慚的紙條內容,冷冷的笑了下。

“仇大山,你現在是階下囚,竟然還給我這麼說話,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鍾嬌想了想,對著門外放風的傅之宴說:“去把那鞭子拿過來!”

仇大山瞳仁猛的一縮,似乎是意識到什麼,一直嗚嗚嗚的叫著。

姑娘緊緊的咬著嘴唇,一直舉著手中的嘎斯燈。

鍾嬌聞著嘎斯燈近距離難聞的氣味,對著姑娘說:“把燈放一邊就行。”這燈發出的味道太臭了,她真的近距離受不了。

姑娘迅速把嘎斯燈放櫃子上了。

傅之宴很快將鞭子取過來,開門塞給鍾嬌,又貼心的把門關好,他心想,總得讓妹妹出口惡氣。

這仇大山真是人渣之中的戰鬥機啊!

等他妹妹削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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