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是不是你害了他?”

鍾嬌極為銳利的眼睛,迸發出一股股滔天的怒火,伴隨著還有一種不可估量的氣勢,轟然而來。

與此同時,

她一步一步逼近面具男人,腳底下發出咯吱咯吱踩在竹板上的聲音。

更加重了那種無形的壓迫感。

算了,她還不是跳腳了,省得把竹板踩空,掉下來,正好狼群們醒來,不得撕了她。

“你……我不是……”面具男人梗著脖子,面具下的臉已經憋得通紅,他本能的在鍾嬌強大的氣勢下,不由的後退幾步,連連搖頭否定。

“如果不是你害的,為何,他與你近在咫尺,你卻連替他收屍都不收?你是朋友嗎?說,你到底有何居心!”一連串字正腔圓的質問,連同步步緊逼,鍾嬌是一氣呵成發揮到了極致。

面具男人已經退到了屋牆的角落。

懷裡的小猴子似乎意識到了危險,扭頭驚恐的看了眼氣勢洶洶的鐘嬌,一把將香蕉皮朝著鍾嬌就揣過來。

一下子,香蕉皮就揣到了鍾臉的面巾上。

還挺準,

然後香蕉皮從鍾嬌臉上的面巾上滑下來,吧唧一聲,就落在地板上。

鍾嬌:“……”

這還有個幫兇。

面具男人怕鍾嬌對小猴子下手,迅速一個側身,趕緊伸手將小猴子撈進懷中,抬出一隻胳膊朝著鍾嬌澄清:“它不是故意的。”

鍾嬌:“……”

我像跟一個小吃奶,不對,吃香蕉的小猴子計較的人麼。

面具男人:像。

鍾嬌沉沉氣,隨手抹了把面巾上黏糊拉碴的東西,又從包裡掏出紙巾擦擦手,清了清嗓子,依舊壓人的問:

“所以,我就想問你,鍾清修是不是你害的?”

“你害了人,所以膽小,一直躲在這深山老林,讓公安也抓不到你,是不是?”

她迫近著面具男人的防線。

傅之宴不由欽佩的點點頭,妹妹的嘴巴好厲害,一句話一個陷阱,步步為營,多虧是他妹妹。

面具男人終於伸手摸摸懷裡的小猴子,按撫好,然後示意它出去玩,待小猴子跳下他身上後,他拍拍身上的猴毛兒,才向前一步,手摸著胸口:

“我用我的良心起誓,我真的沒有害人,更沒有害鍾清修!”說到最後,他的音量越來越小,小到傅之宴都快聽不見,聽得傅之宴直挖耳朵。

小猴子臨跑出門前,還朝著鍾嬌吱吱的叫著,揮著尖利的爪子,呲著一嘴大板牙!

“良心?呵,這年月良心頂用還用公安做什麼?”鍾嬌的嗤笑換來面具男人的緊攥拳頭。

面具男人看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兩個年輕人,又拿出兜裡的照片問:

“你們是鍾清修的什麼人!”

“剛才不是說了是朋友。”傅之宴先一步,將話茬子接了過去,怕被鍾嬌穿幫。

面具男人看到鍾嬌和傅之宴一力維護鍾清修,還質問自己。

尤其是剛才那個姑娘質問自己是不是害鍾清修的兇手時,眼睛都氣紅了。

這是朋友該有的表現嗎?

至少不是一般的朋友,或是親人才對。

可是……

他猶豫了一下問:

“你們這麼在乎鍾清修,大約是他的親人嗎?”

“我聽說,他的親人對他不管不問,你們是想套我話的吧?”

“說什麼,我也只是鍾清修的一個普通朋友。”

面具男人還是選擇了不相信鍾嬌。

太相信人了,容易死得快,這個道理他是懂得的。

“我們是鍾清修的親人,剛